当然要高兴。哪怕被圣上赏赐的是钱月茵,可钱月茵是他们齐家的儿媳妇,而且还是长媳。这可是天大的荣耀,也是极为给齐家长脸,甚至能让整个齐家都跟着沾光的大喜事!
然而齐大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跟齐夫人以及齐家二弟、三弟交代此事,齐家二弟和三弟就露出了不能容人的丑陋嘴脸。
再一回想齐君洲这些年在家里的日子,齐大人登时就怒了,冲着齐家二弟和三弟就是一顿斥责。
齐家二弟和三弟却是并不以为意。他们不是不懂得兄弟互相帮扶的道理,可他们互相之间就很友善,也很信任彼此。如若是两人中的一人遇到难处,另一人势必倾力相帮。
反之,若是他们两人中有谁飞黄腾达,势必也不会忘了拉扯另一个跟着沾光荣耀。
可齐君洲不同。齐君洲虽说是他们的兄长,却不是一个亲娘生的,从小就跟他们并不亲近,也不甚熟络。
齐家二弟和三弟丝毫不怀疑,他朝若是遇到难处,哪怕他们求到齐君洲的面前,齐君洲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既然明知道会自讨没趣,甚至给自己带来羞辱,他们为什么要对齐君洲兄友弟恭、相亲相爱?毕竟齐君洲为长,对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兄弟情谊,不是吗?
按着齐家二弟和三弟原先的想法,他们就像现下这般互相都不接触就挺好的。谁也不打扰谁,彼此都能乐得清静,各过各的。
只不过,齐家二弟和三弟都没有想到,齐君洲竟然会一飞冲天,还冲的如此之快、如此迅猛。
到底,他们两人还是羡慕了、嫉妒了。
“老爷,他们也没说什么呀!大公子是兄长,他们身为弟弟肯定是敬重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一看齐大人训斥齐家二弟和三弟,齐夫人当即不乐意了。
再顾不上担忧齐金儿,齐夫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为齐家二弟和三弟辩解上:“说来也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有做好。都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能让大公子发自内心的认我这个继母。或许是我没这个福气吧!也亏得大公子性子好,容忍了我这些年的管教……”
齐夫人这话就是在拐着弯的指责齐君洲不敬重长辈了。在这一点上,齐夫人很有自信,谁也不能否认她的话。
毕竟齐君洲确实打小就被她养着,偏偏又不愿意跟她亲近。传出去可不就是她这个后娘难当,齐君洲则冷心冷肺?
齐夫人可不在意齐君洲的名声会不会受损。反正谁也别想踩着她两个儿子的名声来立威。否则,她第一个不答应。
齐大人自然也听出了齐夫人的言外之意。抿抿嘴,齐大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你确实做的很不到位。要不是你这个亲娘没有管教好,这两个逆子能不愿意跟他们自己的嫡亲兄长亲近?无外乎是你故意从中挑拨离间,说了些什么,才害的他们兄弟之间生出嫌隙,酿出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