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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它的主人又来搅事了。

    不过衣食父母是他,黑将军呜呜地一溜小跑到他身边,撑着水润的大眼珠看他。

    一副有何贵干的狗腿模样。

    李景淮揉着黑将军的狗头,带着它原路返回到沈离枝身前。

    “太子殿下。”沈离枝还是下意识跪他。

    李景淮没叫她起来,俯看了她一会,反而在她面前蹲下。

    冷不丁眼前出现一只手,沈离枝愣了愣,抬头看太子。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声音冷冷。

    “左手。”

    沈离枝踟蹰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太子下意识捏了下她的手,又道:“右手。”

    “……”

    “汪!”

    一人一狗都盯着她‘玩游戏’,沈离枝只好配合地又换上了右手。

    她的小手,手指细长,指腹有肉,指甲圆润,宛若玲珑玉质。

    与李景淮宽大的手掌相比,小得可怜。

    她的指尖刚好虚搭在太子手心,若有似无地接触,那点温热的体温就传了过来。

    “殿下的事是处理完了么?”

    沈离枝见太子不动,借机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李景淮却把手一收。

    有力的指骨把她的小手桎梏住,李景淮淡扫她一眼,“急什么,奖励不要了?”

    沈离枝顿时想起马车上他用指尖往她嘴里的塞糖的动作,可不是就像自己刚刚喂黑将军吃肉干一样。

    她连忙闭紧唇,心想这种奖励她能不能不要。

    李景淮看着她死死抿着,宛若蚌壳的唇瓣,轻易就看透了她的想法。

    他暗哼了一声,抬手把一枚簪子直挺挺插进她发髻里。

    “以后不必跪孤了,起吧。”

    李景淮起身,拍了拍黑将军的脑壳。

    沈离枝听那突突的声音,感觉自己脑壳也跟着疼了两下。

    以后不必跪,是什么意思?

    沈离枝摸到自己头顶上跟长出棵树一样扎着一根簪子。

    她摘下来一看。

    是支金制的银杏叶子形制的步摇簪子。

    春风渡。

    小国师捏着一张纸,端看了半柱香的时间。

    羽儿在一旁为他烹茶,汩汩热水浇入茶壶,茶香氤氲,盈满袖口,她捧起茶盏,“大人是遇见了什么难题了吗?”

    小国师把信纸往下挪了几寸,露出他整张清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