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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姜尉风回想起那日情形,亦忍不住皱眉,“我记得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看手法应该是谁养的一批死士,招式狠辣歹毒,不似平常练家子。”

    “的确,皇姐说那些人见行刺失败,全部服毒自杀了。”

    如果是死士,那就说得通了。

    兄妹俩谈论政事,几名御医全部退到帐外回避,李神医眨巴着他贼溜溜的眼睛,似乎对皇家秘事感兴趣,可惜没听到什么便被陈太医拽走。

    八卦未遂。

    姜尉风继续道:“绿礼,不瞒你说,我最疑惑的一点是之后,躲开死士后我另遇一人,此人披着一身黑斗篷,戴着金色鬼王面具,举止极其诡异。”

    他顿了顿,“并且他身手了得,我与他过招时发现他的招式罕见,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杀心,似乎……更想牵制我?”

    绿礼握紧拳头,咬牙:“莫非就是他给你下的蛊?”

    “极有可能。”他刚才听御医说了他体内的蛊,如果真是那样,他什么时候下的蛊,他竟毫无察觉。

    果真可怕。

    “那后来呢?皇兄是怎么逃脱的?”

    “之后,我一路逃到石崖附近,无意间滚到崖下,幸亏那鬼面人没有发觉,我本想找个山洞暂时避一避,谁料到之后竟昏迷至今。”

    不愧是血脉至亲,绿礼突然觉得自己能找到皇兄也是有一定缘由,并非完全靠天意。

    “皇兄,我同你保证!”

    “保证什么?”

    “这些事,一定和父皇母后脱不了干系!”

    全天下最不靠谱的爹娘!

    第十九章 公主与疯犬

    十几年前下的蛊,那时她和阿兄不过是孩童,能惹上什么仇家?

    但如果是父皇母后留下的烂摊子,对方将仇恨转移到孩子身上,倒也说得通。

    绿礼想了想两人惹事能力,更加深信不疑。

    姜尉风则若有所思,“此事,还是等母后回来再议。”他顿了顿,又问:“对了,周已伤得如何?你可有去探望过?”

    方才听御医提起过,他虽一向不甚看好周已,但这次凭良心讲,多亏有他,两人才能平平安安回来。

    于情于理,该关心几句。

    绿礼扬眉:“没有。”

    姜尉风皱着眉头,一口气将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喝下,又缓了好一会,等刺鼻的苦味散去才开口:“你抽时间去探探,算是代为兄道谢了,唔,库里随便挑些东西吧。”

    “哦。”

    礼品?周已?

    绿礼乖乖应下,转头便随手拔了株模样尚可的野花。

    “绿礼,你怎么来了?”抑制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