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其他的没有,可这嫁妆钱还是有不少的,更别说这人还是知情懂趣的,哪怕只要照影皱一下眉头,爹爹都能猜得出你想要什么姿势了。”将人腰肢圈住的刘爹爹倒是笑得一脸志在必得,更不忘轻啄了下她那张红润可人的小脸。
“何况外头的那些小年轻,又哪里能比得上爹爹会疼人,就连这手头也宽裕,上更无公婆兄弟等糟心事,若是照影喜欢孩子,届时我们二人领养一个可好。”
并没有回答好与不好的何朝歌伸出手指游走在他发间,并细细琢磨着他话里的利与弊,其实最开始的她也确实是存了心动的选项。
可当她想到他之前在楼里也是一枚红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时候,便忍不住从心底泛起了恶。
“不了,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便是极好的。”别说正夫之位了,哪怕是一个侧夫,她都难以接受捡其他人的破鞋穿,即便她再如何需要钱。
“照影难不成是嫌爹爹脏,入不了你们何家的门不曾。”见她那反应,刘瑜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更气得直接咬上了她的肩膀,就连那力度也是恨不得将她给彻底弄死在他身下才行。
“我都放低身段那么多次了求你娶我了,甚至求的还不是正夫之位,怎的你们何家人的主夫一定得是要皇亲国戚才配得上吗,我刘瑜不过就是脏了点,其他的又有哪一样比不上那些该死的年轻人,是不是就因为少了那一点红。”
男人的话里即便强压着哽咽,可那滚烫的液体还是灼烧了她的肩膀。
何朝歌并未回话,而是抱着男人闭上了眼,就连那指甲都深掐着男人的肉里不放。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夜与她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少年也同样没有睡着,此时正面红耳赤的听着那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声响。
等天微微亮时,已经虚了大半,就连眼眶都还泛着红的刘瑜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方才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不忘将她的那件肚兜也给顺手牵羊走了。
而眼下挂着一抹青黑,整个人累得就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的何朝歌正形如死尸一样躺着,即便身下的那张床单湿得早已能单手拧出一盆水来都不想理会。
她觉得,这活计好虽好,可长久以来,总归也会有露馅的一天,并且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做这等皮肉生意。
正当她准备起来更衣赴约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敲门声。
“嫂子,你醒来了吗,我做好早饭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白菜和韭菜馅的馄饨。”因为家里头实在没有肉食,就连那些菜,都还是院子里头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