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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是在发疯,不过就是瞧着照影和那小蹄子成双成对的看着碍眼罢了。”男人微微拔高的音量中,满是带着尖利的醋意。

    “反倒是自从那日过后,照影都许久未来寻爹爹了,难不成还真的是和那小贱蹄子滚在一张床上了不成,不过我瞧着那人都身无二两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得照影舒坦,指不定就连在那床上都只会一种姿势才对。”

    今日没有画大浓妆,就连身上擦的香粉都不如往日那么呛鼻的刘瑜强忍着醋意,伸出那留长的指甲戳了戳她的衣襟处,冷讽道:“你说说你这人,对其他人都那么好心,偏生对你刘爹爹那么的狠心。”

    他这一次的话里不单是醋,更多的还是怒。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成,还有我再如何饥不择食也不会对自己的小叔子下手。”眉头微拧的何朝歌脚步后移,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

    “还有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再来寻我了吗。”话说完,她便转身往巷外走去,显然不想再听他那些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

    可就在她马上离开巷口的那一刻,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压低着嗓音,冷漠的吐出了一句:“照影前段时间和宋言却睡了是不是,也不知道我和那人比起来,谁更让照影舒服点。”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转身,冷眼相望的何朝歌觉得最近的刘瑜倒是脑子越发有病了,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寒意。

    “爹爹怎么是在胡言乱语,爹爹可是在实话实说,不信你瞧这是什么。”冷笑一声的刘瑜将先前一直被他藏在怀中的那件,水蓝色上绣三色堇肚兜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也意在提醒她先前干了什么香艳之事。

    有些事不需要嘴上言明,只需要拿出那么一点儿证据来,便可以让人彻底哑口无言。

    “我的肚兜怎么在你手里。”见着那抹色彩时,双拳紧握的何朝歌圆目大瞪,牙根紧咬,更多的还是那恼羞成怒。

    “怎么出现在我手里的,照影不是早有预感了吗,反倒是你们这里玩得可真是花,连带着爹爹这个在花楼里待了许久的老人都有些自愧不如。”一声不知是讽是怒的话至他唇边溢出,就连那漆黑的瞳孔中泛着森森寒光。

    “有时候爹爹还真的忍不住想要掏出照影的心,瞧瞧里头到底是黑是红,你这人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嫌爹爹脏,可这转眼间倒是丝毫不嫌弃人家有妇之夫了。”男人上挑的眼梢间,皆是冷讽。

    “若是爹爹没有记错,宋言却此人可是嵩山学院山长女儿的夫婿,同时她的那位女儿也曾短暂的当过照影的夫子,你说若是你睡了自己夫子主夫的事情被其他人给知道后会如何。”他说话间,人也在不断的朝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