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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都说是远房亲戚了,又不是什么真的姐弟,这姐姐弟弟的同住在一间屋檐下久了,难保不会生出什么暧昧的想法,毕竟这天底下可从来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哥哥即便在相信何女君,可就像哥哥说的,这天下的事情可没有绝对。”身着水色云纹滚蓝底长袍的少年说完,便扭头往另一处小摊上走去。

    毕竟这嘲讽的话说也说了,这簪子怎么也得是要买的。

    独留下穆晓一掩于紫薇花纹袖袍下的骨节攥至泛白,掌心抓得瘀紫一片,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幽幽寒意。

    即便是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允许她的心里在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不过趁着最近有空,他倒是得要继续与何姐姐培养一下感情了,省得会被一些不三不四的小贱蹄子们给趁虚而入。

    说来最近珍宝阁也出了几样款式不错的新簪子,就连那霓裳阁新到的织金云锦也不错。

    今夜的月色笼罩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的滋生,并趁着无人注意时往暗处伸长着充满罪恶的枝条触手。

    因为何朝歌已经和他们约定好了要在三日后出摊的,就连她这几日也是整天往刘家跑而不归家,就连同刘瑜的约定也完全忙得被她抛之脑后。

    等第三天早上,起了个大早的何朝歌准备往刘家走去的时候,未曾想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那眼眶红红,浅色眸子里氤氲着朦胧水雾,一头细软墨发未束而随意披散在后的小叔子。

    “怎么了?”满头雾水的何朝歌打不准他大早上的过来找她是因为什么,却也没有打算将人给迎进她房里的打算。

    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院已经够令人浮想联翩了,更别说在进了房间那等私密之地。

    “嫂子,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他话都还未说完,反倒是那泪先洇湿了满脸,整个人像极了那被抛弃后的小兽。

    “嫂子我是不是真的会死啊,瑾玉好害怕,还有瑾玉不想那么快死。”话说完,少年便因着极度的恐惧和害怕朝她扑了过来。

    小小的一个人儿窝在她怀中,鸦青羽睫上的泪似那细碎的粼粼星光,人却哭得仿佛要在下一秒背过气一样。

    “不会的,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原先听得云里雾里的何朝歌并不明白他话里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直到……

    “还有这种生理反应,是每个男孩子长大后的标记,你也不需要觉得羞耻。”而且她应该怎么和小叔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再乱蹭了。

    “那它要怎么样才会消下去,还有嫂子我好怕,我好怕它会一直这样。”即便他知道她说的这个是正常的,可他还是怕,更多的是想要得到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