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瑾玉以后不会了。”可那嘴上虽说着不会的人却突然朝她走近,并脚底打滑的直接朝她扑了过来,小鼻子更有些不舒服的微皱着。
“嫂子的脸有些红了,就连身上都还带着瑾玉不喜欢的酒味,是不是嫂子在外面偷喝酒了。”本是质问的话,却因着夜色撩人与姿势过近,使得传在耳边的时候,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并无,还有你先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你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何朝歌担心一伸手就会碰到那一手的细腻肌肤,当下选择了让他自己离开。
“可是现在天热,晚上不穿衣服睡觉比较舒服,而且瑾玉也习惯了这样洗完澡后直接回去睡觉的。”少年的嗓音又纯又媚,为了防止摔倒还紧攥着她的衣襟不放。
“习惯都是一种可以改变的东西,还有你现在这样成何体统。”
谁知她的话非但没有使得他起来,反倒令他委屈不已,更拉长了语调,“瑾玉的脚刚才不小心崴到了,还有现在嫂子是瑾玉唯一的亲人了,瑾玉的身子即便给嫂子看了也无妨。”
“而且哥哥走的时候,还一直嘱咐瑾玉要代替哥哥照顾好嫂子的。”即便哥哥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又如何,反正那人死都死了,难不成还会诈尸与托梦回来不成。
可笑。
“你先起来,还有你现在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即便心有意动,也绝不会对自己小叔子下手的何朝歌见他一直没有松开她,干脆强忍着内心意动,将她的外衫褪下给他穿上。
“以后你洗完澡后怎么也得要将衣服穿好后在出来,要不然不小心被留宿或是年糕给看见了怎么办,你一个男人还要不要点名声。”
“名声名声,嫂子就会拿这个说瑾玉,可你口口声声说要让瑾玉在意名声,你怎么不说那个刘子川不但不要名声,更,更……”
要不是被那个老男人捷足先登了,说不定那时候躺在嫂子床上的男人就应该是他赵瑾玉才对!
清风徐徐,花枝乱佛间,也正好遮住了几分大门被推开后的声响。
“你,你们在做什么!”提着灯笼归家的刘语茶见到这一幕时。
瞳孔猛然瞪大,提在手上的灯笼当即落地,随即熄灭了灯火,掩于黑暗中。
原来那天晚上,已经在娘家待了许久的刘语茶都不见她来接他回去的时候,便只能自己回来。
原本他应该早就到家的,却因为在路上耽误了点事,这才回来得晚了,谁曾想会撞见这令他心如刀割的一幕。
他张了张嘴想要质问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话还未到嘴边,便自动消弭而去。
而且他问了,若是得到了她的否定又如何,要是她真的应了,他又如何自处。
多层利弊之下,他只能选择打碎牙齿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