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不在秋叶镇,手中话语权不多,钱,权皆普通的人在划掉,发现剩下的也只有一人。
难不成,他还得去找那人帮忙吗?
答案,已是必然。
以至于天微微亮,一夜未睡的何朝歌在随意打了盆井水后就出门了,也正好撞到推门出来的刘语茶。
“妻主,你怎么起那么早?”对方不但眼眶泛红肿,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哑意。
“我最近有些事要忙着处理,你要是觉得在这里过得不好,你……”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再说了我一个嫁人的男子,哪里有成天往娘家跑的理由。”刘语茶打断她的话,走近为她整理有些凌乱地衣领处。
“我不知道妻主最近在忙些什么,我只知道想要让妻主哪怕在忙,也得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对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刘语茶看着手中崭新的秋香色垂惠钱袋子,满目不解。
“自然是买菜钱与你的胭脂钱,虽然不多,不过好歹能剩下一点给你买胭脂。”她不知道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是怎么样的,只能学着那些恩客说的。
“可是这也太多了点,之前妻主给的都还剩下不少。”
“我说了,剩下的那些是给你买胭脂水粉的钱,还有我先出去了,家里就拜托你了。”
刘语茶虽没有回话,可他想说的那些话,秋风会代替他说给她听。
本在大床上睡得香甜的宋谢临在听到书童说何朝歌往宋府这边来的时候,立即一个鲤鱼打滚起身,吩咐着书童抬水进来给他洗漱。
好嘛,他蹲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给他蹲到了!
她这次要是不给他个交代,看他怎么给她好看!
爬满三角梅的灰瓦白墙下,身着青杏缠枝交领长裙,怀中抱着一盆胭脂点雪的何朝歌尚未穿过长长花墙。
便看见花墙的尽头处站着衣襟如雪梨,墨发挽桃枝,周身气质矜贵,又带着疏离感的少年。
“何女君,想不到我们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不过你这么急着可是要去做什么。”宋谢临好不容易才逮住了这人,又怎会轻易放弃。
“嗯,不过我现在有事。”
见她居然要越过他,宋谢临终是强装不下去:“我可以帮你救出张柠,前提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眼眸半眯的何朝歌对上宋谢临似笑非笑的瞳孔,“你想要什么。”
她从来不信天底下有白吃的晚饭,特别当对方还是一个与她有过密切关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