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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一劳永逸还得要殿下亲自配合。”

    闻言,她倒是生了几分兴趣:“哦,你说的亲自配合,又是哪一个配合。”

    暧昧一笑的少年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随后往里滑去。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美玉,某处花苞又有些硬,就像是尚未泡好的豆子。

    她的技术很好,好到哪怕是用手都能令少年双眸含水,红唇娇咛,一双腿儿也如菟丝花缠住她不放。

    “殿,殿下为何不继续了。”如今处于不上不下位置中的少年正形如一条水蛇,在铺满红梅的大床上扭来扭去,两只手还拉着她的手不放。

    为何不继续呢?她也不知道。

    明明这个少年生得很美,身体的每一丝每一寸都生得极为符合她胃口,偏生她就是没有半点儿兴致。

    “殿下。”少年带着浓浓暗哑的嗓音,像极了挠人心扉的猫爪。

    “睡吧,现在很晚了。”用锦被将少年盖严实了,她才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正处于烈酒上头的少年明显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给浇灭了火,却也识趣的没有马上跟上去。

    时到万籁俱寂,柳枝挂寒霜的半夜。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何朝歌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朝她走近,尚未等她睁开眼,便有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鼻腔中也弥漫着不知名的香味。

    少年都那么主动了,她还要拒绝吗?

    她想要拒绝,但她的确是身体出乎意料地比她诚实。

    醒来后的何朝歌看着搂着她腰肢,脑袋埋在她胸口处睡得香甜的少年,便觉得脑袋处传来一阵阵钝疼。

    之前的记忆里,好像也曾有过一个少年这样靠着她睡。

    十一月十号,晴转小雨。

    撑着一把天青色描梅油纸伞,怀里抱着一盆墨牡丹,行走在潇潇深秋里的何朝歌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转身回望,见到的是一位撑着水色油纸伞,相貌清隽如山水墨画中走出的白衣少年。

    “不知这位公子,你是?”

    “本公子是……”宋谢临对上她陌生的视线与冷漠的口吻,心口处瞬间漏了一拍,攥着伞柄的骨节用力至泛白。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小心认错了人,还望女君莫怪。”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只要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无碍,公子既是认错了人,便说明在下与公子的那位好友定然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