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也很难违心的说不好。
“除了很好,你就没有其他想要说的吗?”比如喜欢我,过段时间要去家里同我提亲!
何朝歌却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想了下,说:“睡吧,现在很晚了。”
宋谢临:“???”他觉得这女人貌似听不懂人话!
却又不能真的冲过去,只能躲进锦被里,闷闷地道了一句,“好,晚安。”
“晚安。”
相互道了晚安后的二人却是谁都没有了睡意。
躺在床上,抱着沾满她气息软被的宋谢临正气得咬着被角,一双腿却夹紧着被子,一双眼儿则不时偷偷看向小梅花屏风后的女人,心里也不知盘算着点什么。
室外雨声飘摇,风雪肆虐。
室内一人在听到匀称的呼吸声响起后,这才鬼鬼祟祟地掀开了盖身锦被,又恰逢一道银龙白练破空而裂。
昨夜的雨夹雪淅沥沥下到天亮,方才雨势渐小。
檐下挂着的青铜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当当,也惊醒了梦中人。
昨晚上一直梦到被章鱼缠身,且做了一夜噩梦的何朝歌在睁开眼,并见到睡在枕边将她当成抱枕睡得香甜的少年,脑子乱哄哄得不知要从何理清这件事。
感情追了她一夜的噩梦,就是这小子造成的!
察觉到被人注视而睫毛轻颤的宋谢临在迷迷糊糊中亲了她一口,道了声“早,姐姐。”
带着撒娇的奶音,乱糟糟的毛发与睡眼朦胧的小脸,无论哪一样都正戳她心。
“早,还有你先起来。”昨晚上不小心睡成一团就算了,她又怎好再让小公子看见他们同躺在一张床上。
至于她昨夜为何会睡到床上来?她觉得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谁知小腿放在她腰间的少年,突然面红耳赤得紧,“我,我,我……”
“怎么了?可是昨晚上睡得不舒服?还是落枕了?”
见他突然红脸,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岔,便担心他会出现什么事的何朝歌刚想要掀开被角,却被少年伸手按住,也听见了他细细糯糯的说:“我,我没事。”
泛着香甜的气息,碰到她腰间的东西,瞬间烫得她的手一个哆嗦,也烫得她耳尖泛红。
“我先出去,等下有事记得喊我。”说完,像极了被咬住尾巴的兔子开溜。
她这个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的人,哪儿能不明白少年是怎么了。
“照,照影姐姐,不要走。”尚未等她起身,她的手便被少年拉住,垂眸间对上的是小兽的呜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