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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此事传到宋谢临耳边的那一刻,早已传得满城人众皆知。更有楼里小倌为了趁机贬低他,好抬高自己身价而模仿他的穿衣打扮,使得门前恩客络绎不绝。

    当噩梦朝他席卷而来的前一秒,他正在屋里练习插花,脚边不知堆落了几层花靡。

    抬头对上大哥那张怒其不争的冷脸时,折好的山茶突然掉落在地,坠落一地花红。

    “大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来问你,你当初前往岭南避暑的那段时间,可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哪怕他竭力压抑着怒火,仍是有不少泄了出来。

    室内伺候的小厮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井关上了房门。

    “大哥不是一向知道弟弟的性子吗,弟弟又怎会做出那些出格之事。”闻言,宋谢临的心里咯噔一声,在联合起最近听到的窃窃私语。

    强忍着内心浮现的恐慌,不安地问:“大哥,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有关于我的事,比如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

    在他声落霎间,紧闭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正是面色铁青的宋主夫,以及几位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庶弟。

    而宋主夫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让他跪下。

    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宋谢临不解道:“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父亲为何要罚儿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败坏门楣,伤风败俗的丑事,难道连你都不知道吗。”生平第一次发那么大火的宋主夫竖起冷眉,抬起巴掌就要往他脸上扇去,好在被宋谢临及时躲过。

    “儿子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丑事,又何来的自知。”哪怕他真的做了,只要咬死不承认,那就不是他做的。

    “你要是没有做,怎的大街小巷里不编排其他人,偏生就编排起了你!”收回手,五指攥得泛白的宋主夫看着这张与他肖像的脸,便是怒其不争的瞋目裂眦。

    “你看看外面传得有多难听,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了我们相府众人就连出去买个菜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他越愤怒,越骂,宋谢临脑袋上的雾水就越多,直到……

    最近街头巷尾有关于他的谣言全部写在一张白纸,且摊在他眼前的那一刻,瞬间令他双腿一软的跌坐在地。

    青筋暴起的手捏着白纸边缘不放,嘴里呢喃反复着一句:“怎,怎么可能……”

    关于宋谢临在岭南寻花娘共度春宵,井同不少女子私相授受,暗度陈仓之事,自然也传到了何朝歌耳边。

    甚至,她竟觉得,那个众人口口相传的花娘就是她自己。

    墨竹在听到传闻的时候,便马上禀告给了眼前人,“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眉头紧蹙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备车,本殿要入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