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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朝歌不愿意让他的尸体被太多人看见,便让下人将他抬到一处干净的房间里放着,房间里面更放置了大量的冰块,以防尸体腐坏过快。

    当仵作拿出一枚放在白布托盘上的玉佩呈给她的时候,刘语茶的贴身书童—核桃捂住小嘴惊呼道:“这枚玉佩的款式,小的怎么看起来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主夫身上的!”这一声起,瞬间惊起波澜滚滚。

    “我前些天还听说主夫因为一些事和刘侧夫争吵了起来,会不会是……”不是他们爱阴谋论与胡乱猜测,而是当这些证据摆在众人面前时,难免不会令人想多。

    “玉佩一事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一些捕风捉影之事,本殿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接过玉佩的何朝歌眸光忽地暗了几分。

    仵作的结果很快就出来,是有人将他推到枯井里,再往里面扔石头活活砸死的。至于死者死前没有大声呼救的原因,便是他吸入了大量迷魂散,且死于昨夜亥时。

    听到结果后的何朝歌先是站在房间里,凝望了睡着的刘语茶许久,这才回到了疏影院。

    人更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她将玉佩递过去的时候,嗓音带着哑意,问道:“这枚玉佩可是你的。”

    正在吃着糖蒸酥酪的宋谢临将嘴里吃食咽进肚子后,才回:“是我的,这枚玉佩我前几天都还纳闷掉到哪里去了,想不到妻主居然能帮我找到。”

    他想要伸手接过的时候,却被她躲开,且将玉佩攥于掌心之中,一双似蜜尖的眼儿望着他:“你可知道,今早上子川的尸体被人发现在枯井里,而他的手上正握着这枚玉佩。”

    闻言,宋谢临先是懵逼了一圈,紧接着便是愤怒。

    “难不成妻主是在怀疑,是我派人将刘侧夫给推下井里的不成!还是说我在妻主的眼里就是那么一个阴险狡诈得无恶不作,就连眼里都容不下一颗沙子的小人!”

    “我从未这样想过你,若我真的怀疑你,又岂会拿着玉佩来问你。”

    听到她的解释后,他的怒意也跟着散了几分,可心里仍是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听见你说的时候,有多生气。”

    “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何朝歌将他嘴边沾上的吃食擦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子川突然暴毙在府上,我这个做人.妻主的于情于理都要给刘家一个交代,至于这枚玉佩是怎么消失的,我希望你能仔细回想一下,或者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眨巴了下眼睛的宋谢临想了下,才回:“玉佩是在三天前丢的,不过我那天急着出门,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来了什么小厮。”

    “嗯,不过接下来要辛苦你陪我演一场戏了。”

    “什么戏?”

    “一场引蛇出洞的戏。”这一次栽赃陷害的人,有可能同上一次在悬崖上要她命的人是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