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冷笑,“嫂嫂说什么都没用,那个位子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不可能让明君当政。”
“除非我死了。”
沈沅笑意下去,换上愁怨的哀伤,两手搅在一起,瞧着十分失落的模样,再抬眼时,有凉意的水落到陆浔手上。
得,小东西说不过他就知道掉金豆子,到头来还是他去哄,真是让人心烦。
“可是真的好疼,呜呜…”
沈沅是真的很疼,跪在殿里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她之前到佛音寺上山时不小心踩空了台阶,膝盖骨头轻响了下,当时她并没觉得疼。只是在殿里跪了一会儿,方才又爬到九楼,她才感觉膝盖这里好像出了事,丝丝缕缕的疼痛从膝盖骨头缝里冒出来,起初还忍得住,但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陆浔扫她两眼,重新探入她下裳,隔着她的里裤摸到膝盖处,轻抚了一圈,见她忍疼皱眉,又慢慢除了她的里裤。沈沅依附在他怀里,顺从地任他摆弄。
陆浔把她雪白的纱衣放到案上,又把外裳往上推了推,堆到她腰间。垂眼便看到那纤细白皙的小腿上青紫慑人的一块明显,她肌肤娇嫩,凡是磕碰一下都明显,原来没跟他扯谎。
陆浔目光顿住,指腹在青紫周边抚了抚,语气凉下来,“磕碰着了?”
沈沅老实道“后午去寺庙的时候,摔了下。”她暗自捏捏他的手,“又跪了好久,雪上加霜了。”
陆浔手停住,抬眼看她,末了用腾出的手去戳她的额头,语气嫌弃,“既然知道我会来,还跪他做甚。”
又轻放回她的小腿,将推上的襦裙放下,捋平上面的褶皱,两手托她的腰身,抱她往出走,眼见到了门前,沈沅忙捂住裙摆。
陆浔看她动作脚步没停,“抱嫂嫂去三楼,再叫个太医过来给嫂嫂医治。”
这个屋子,他不想让外人踏足。
沈沅推他,“总不好在这请太医。”
别别扭扭的,还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陆浔手抱她不方便动,就去咬她的脸,“太医是我的人,嫂嫂可放心了?”
沈沅听后粲然一笑,“放心。”她抱住陆浔的后颈,够到他的薄唇,柔软贴了上去,“王爷真好。”
“呵。”陆浔语气不屑,嘴角却微不可见地勾出弧度。
…
沈沅这次摔得实在严重,不只皮.肉上看着吓人,还伤到了骨头。太医来的时候在她腿敲敲打打两下,沈沅就疼得不行,实在受不了趴在榻里呜咽地哭。
陆浔站在一侧,扳指已被送回了他手里,戴到指骨。他冷眼看着,指腹在扳指上不停拨动,起初是一下两下,到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