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镇听到后有些惊讶,看了姜葵几秒,甚是觉得不太对劲,还多问了一句:“不给阿屿寄信吗,他们行程突然变更了,怕是这几月都没法回来了。”
姜葵抿了抿嘴,还是摇头,只道:“不了吧陆伯伯,阿屿收到您的信就知道我们已知晓这事了,他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陆镇看着姜葵说不出话来了。
奇了怪了,这丫头难不成是想通了,不打算再等这臭小子了?
想到这,陆镇不知怎的,心里还有些失落,虽然自然是心疼姜葵这闺女,要是能找个好人家他也高兴,可自家那小子,不是就没人要了。
而另一边带着大批人马出镖的陆屿此时坐在客房里很暴躁,赶了小半个月路,到了目的地又被告知临时更改目的地,这已经让他够气愤的了。
但是,为什么今日到达的信件。
没有姜葵的!
“你是不是看漏掉了,还有吗!”陆屿不死心,在屋内踱步半晌,又下到一楼,信差正在给随行的镖师分发信件,陆屿黑着一张脸走上前。
信差颤颤巍巍看向陆屿,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光是他分发信件这半个时辰,陆屿就已经来了三次了。
可是,就真的没有别的信件了,他要上哪去给他变一封出来。
“陆少主,您的信,就是刚才那些了。”信差顶着陆屿的黑脸,还是硬着头皮回了话,没有就是没有,把他杀了也没有。
陆屿咬了咬牙,哼了一声,转身气呼呼再次上了楼。
信差松了口气,看着陆屿气势汹汹的背影,只祈祷这位爷别再下楼了。
*
陆屿出镖已有一个月之久,姜葵头一次这么久没和陆屿联系过一次。
以往这时候,陆屿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是她已经寄出了好几封信,有时遇上陆屿得了闲,说不定还会回上一封信,虽然信的内容最多不过一句话,不过大多数时候,陆屿都是不会回信的,更别说主动给姜葵写信。
所以这次姜葵没有给陆屿寄信,就更没报希望陆屿会主动寄信给她。
哪知,这日一大早,绿俏急急忙忙冲进姜葵的屋子。
姜葵刚起身没多久,还未换上衣服,一抬眼便看见绿俏手里拿着一封信,看那信封都厚度,甚是以往从没见过的厚度,像是装了好几页信纸。
“小姐!是少主!少主给你寄信来了!”
姜葵接过信封,拿在手里粗略估计了一下,这真是陆屿给她写的信?
少说也有两三页信纸吧,陆屿哪像是会和她说这么多话的人。
不过想到月清所说的,姜葵这才发觉,原来先沉不住气的,还真是陆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