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小脸通红,若是他长了耳朵和尾巴的话,只怕一双耳朵往后压,尾巴炸毛了竖起来了。
“小郎君这是只许阿屿放火不许妻主点灯么?”
女人声音低哑,眼神微眯打量着小郎君那白皙精致的锁骨,眼底的火都快燎原了。
“你,你自己要多想,怎么可以怪我!”
洛屿气结“你这个流氓!”
“嗯,我就流氓给你看了。”
顾锦棠翻身把郎君压在身下的椅子上。
马车里不管是地上还是椅子上都铺着厚厚的毛毯,而且椅子很大,就算是顾锦棠抱着洛屿躺上去也是足够的。
她一手支撑在洛屿的耳边,左腿强势的挤开洛屿的双腿单膝跪在那儿,另一只手从洛屿精致的小脸上慢悠悠的划下去,停留在他的脖颈处,她伸手轻轻的戳了戳那凸起来的可爱的小喉结。
“唔……”
一股酥痒怪异的感觉让洛屿忍不住的低呼出声,他伸手抵住顾锦棠的肩膀,生怕这个流氓真的会在马车上做点什么。
只是他的力气虽大,但和顾锦棠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顾锦棠伸手握住洛屿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那厚厚的毛毯上。
如今小郎君当真成了顾锦棠那案板上的小鱼,任由她宰割了。
一双美目含着水雾,眼尾的那颗小红痣越发妖冶,顾锦棠呼吸一窒,她的阿屿不管如何,都是最美的。
温热的气息洒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引得小郎君一阵颤栗。
顾锦棠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瓣,如同外面狂风暴雨一般,引得小郎君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一同沉沦缠绵。
打在车顶的雨声,大风的呼啸声,还有卫元和车夫聊天的声音。
马车不知是不是碾到了石头上面,洛屿往顾锦棠怀里送了送。
也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血腥味纠缠着,顾锦棠抱着洛屿腰肢的手越来越紧,洛屿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锦棠这才放过了软绵绵的小鱼儿。
小郎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锦棠那完好的嘴唇,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他自己未察觉的甜腻。
“流氓,你亲就算了,你还咬我!”
委屈巴巴的控诉。
顾锦棠抬手擦拭了洛屿嘴角的水渍,包含情,欲,的眼神盯着洛屿,两人额头相抵,顾锦棠轻轻的在他唇瓣上又咬了一下,“要不换个地方给你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