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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一世,直到她死,哥哥和嫂嫂也没有孩子。

    静默这一下,春笙才想起江老太太送来的礼物,连忙拿过来交给小主子:“殿下,老夫人给您送来的,奴婢险些忘了。”

    “祖母给我送什么了呀?”

    常念接过来,打开瞧了瞧,是两个镂空的小圆球,鸡蛋大小,做工精细,花纹特别,凸起纹路格外清晰。

    不过类似这样的小玩意她也有,便没有多想,把玩一下就又好生放回去。

    等等,祖母平白无故地给她送礼物,莫不是暗示着什么?

    噢对了!常念终于回想起来,另一件大事。

    昨夜在望宵楼吃饭时,祖母说,过两日便是江恕的生辰了,祖母还拉着她的手说,江恕征战在外十多年,风餐露宿,环境艰苦,自十五岁后便再也没有好好过过一个生辰了。

    想来祖母是怕她昨夜喝了酒,醒来会把这茬给忘了,才送个小礼物来。

    眼下想起,常念心中一动,心思又很快转移到给夫君准备生辰礼物上。

    这还是他们成亲来的第一个生辰,意义非凡。

    她设想是安排一个惊喜,惊艳她夫君让她夫君永生难忘的那种。

    春夏二人给主子出主意。

    宁远侯位高权重,江家家财万贯,各色珍奇宝贝理当不缺,军中行伍之人,对于笔墨纸画一类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

    最后总结出一点:礼物贵在心意。

    然,常念郁闷地捧着小脸:“兵器也送过了,干脆把我的心剖去给侯爷得了。”

    春笙忙道:“殿下可以给侯爷缝个香囊啊!”

    夏樟想了想,也道:“像是腰带护膝一类,也不失为好法子。”

    常念幽幽地看着她们俩:“我的女红是怎么个水准,你们还不清楚么?”

    二人恍然一拍脑袋,默默闭口不言了。

    朝阳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熟读经史,唯独针线活过不去,从前硬生生气走了好几个教习嬷嬷,最后虞贵妃舍不得闺女受累,一声令下,不必学了。

    直到如今,常念怕是针线是怎么个运法都忘了。

    是以,香囊什么的,压根不用想。

    她可不想做个丑陋不堪入不得眼的,简直有损她夫君的气质!也有损朝阳公主的美名!

    主仆三个挠头想了一下午。

    毫无头绪。

    夜里江恕见了常念那怏怏的小模样,讶异一瞬,问:“可是忧虑几日后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