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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嘿嘿一笑,勾着革带的手指挠了挠他结实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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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不到两日,江恕便从西北大营给常念挑了一批毛色雪白的小马驹送来,一切模样都按着她说的“漂亮”二字,马鞍上加置了一层柔软的羊毛绒。

    常念看着,别提多满意,当下便请绣娘来府上,做了一身骑装,得了空便去马厩看她的小马驹,又摸了摸马鞭,想象着自个儿驰骋疆场的快意飒爽,给母妃写的信都变成了她会骑马,而非准备学骑马了。

    骑装没做好,她闲不住,研究那小马驹,总觉得单调了些,这时候才想起先前祖母送的那两个会响的小玩意,若是给小马驹装饰上,马儿走动还会发出叮铃声响,岂非正好?!

    可是待常念去寻时,满屋子翻遍都找不着了。

    她明明记得是扔在床尾,春笙夏樟无事也不会去动床榻。

    莫不是有小偷?

    常念去书房问了江恕。

    彼时,江恕正在画城防图,听闻她念叨这,指尖倏的失控,狼毫被折断成两半。

    常念发觉不对劲,一掌拍在案几上,板起小脸:“是你拿走了对不对?”

    江恕神色淡淡地抬起头,眼神沉静:“不是。”

    “哼!”常念的视线在书房打量一圈,凶凶地道:“可别叫我找着!”

    江恕看似平静地“嗯”一声。

    声音却是低哑。

    窗外朦胧月光照不进他漆色的深眸,那里冰火两重天。

    第53章 同风 今日这马我常念即便是死也必须学……

    他把东西和求.欢药一并存在匣子里, 置于书房暗柜,常念轻易是找不到的。

    其实常念也只这么一说,毕竟在她眼中那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玩意, 江恕平日早出晚归, 公务繁忙,晚膳都是抽出功夫陪她的,哪会有闲心摆弄那个?

    虽心底作此想法,常念却是负手身后,有模有样地在书房转悠一圈, 东瞧瞧西看看,颇有些大将军视察军营的威严,最后回到江恕身边时, 轻咳两声,肃色道:“既如此,便不打扰夫君公务了。”

    “等等。”江恕忽然开口。

    常念步子一顿, 困惑地转头看向他:“怎么啦?”

    江恕笑了笑,伸出手:“过来。”

    “哦。”常念踱着步子走过去,被男人的大掌揽住腰肢跌坐在大腿上,眨眼间, 又被提着胳肢窝换了个方向, 变成面对着江恕。

    他们的身子贴得太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及那灼热带着侵略意味的气息。

    可书房的一切一切, 都是那么沉静文雅。放置兵书的博古架好似长有眼睛, 会盯着他们看。

    常念莫名红了小脸,小心挪动两下,垂着眼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