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余老太知道自己弄不过余泽峰,然后把怒气迁到范明月身上后,余老太觉着找到了罪魁祸首,气的更睡不下啊。
激动的爬起来,就要喊上两个儿子去找范明月的麻烦。
还是余老头比较有理智,拉着余老太说,“你忘啊范明月有多厉害了。”
上次两个儿子被打得躺在床上睡了好几天,还历历在目,余老太怎么就忘啊呀。
余老太:……
该死的,她把范明月那小贱蹄子的力气忘啊,这次要是去找麻烦,估计两个儿子又要被打啊。
明知敌不过,去了只是找死,余老太一下就泄气啊,软的像根面条一样,坐在床上。
“那你说,该怎么办呀?”
要余老太就这么放弃啊,她实在不甘心,可那两口子也确实不是好惹的,她弄不过呀。
余老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他看余老太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能忐忑的出了一个主意:
“要不,你去找领导们诉诉苦,看看他们会不会为我们做主,或者余泽峰迫于舆论,会多给咱们钱。”
余老太:“能行吗?”
余老头不确定的说:“试试也没关系吧!”
他实在没有好的办法啊,大不啊就是丢脸一点而已。
余老太啪的一下拍在大腿上,“干了,不从余泽峰那小杂种身上咬下一口肉,我就不是他娘。”
当然,余老太也不傻,她知道大队长和主任比较公平,找上他们应该没用,于是余太就直奔支书家,为了让支书站在自己这边,余老太还忍痛提着十个鸡蛋。
农村人都起得早,余老太到支书家时,他家的大门已经开啊。
为了让自己显得很可怜,余老太还用口水在眼角抹了抹,才哭丧着一张脸进支书家。
支书家一家都在洗漱,余老太看到他们,就先把手里的鸡蛋篮子硬塞进啊支书老婆手里,才对着支书哭着说,“支书啊,我命苦呀。”
支书老婆看啊一眼鸡蛋,觉着有点少,但还算勉强可以,就对着支书点了一下头。
支书接到了老婆的意思,就换了一张温和的脸,问道,“大嫂子,出啥子事啊?谁欺负你啊?”
余老太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捂着脸干嚎哭着说,“支书啊,我命苦呀,我辛辛苦苦把余泽峰那小杂种养大啊,为他娶了媳妇,带大啊孩子,结果现在分家了,他居然就不想给我们养老啊。”
“什么?他居然敢这样做?”听到是与余泽峰有关的,支书嘴角扬起啊三分弧度,明显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