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只想了一瞬,在发现面对着着彼方那面具很难琢磨透这事之后,叶殊干脆便不想了,直接笑着应道:“是,大统领,属下……会努力改的。”
叶殊本是想自己记住了。可一旦看着彼方那张面具,她便觉得两人的差距异常明显!明显到她一想到自己要把彼方当可以交的朋友对待,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因此,她最后才改了口,换了说辞。
彼方将叶殊这反应看在眼里,心里瞬间有些泄气,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聊好了。
最后,他只喊了叶殊在火堆旁坐下,便又一声不吭了,没想好说什么好了。
再加上叶殊刚刚已经说了她需要理顺一下关于苏友河的想法。彼方最终也只是与她一起坐在火堆旁,拿着树枝靠着烤山鸡,安安静静地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这安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沈修和夏冬欢喜地从破庙里头跑出来,才在夏冬一声高呼中消散了。
“头儿!大统领!我们问出来了!”夏冬欢呼着小跑到了外头的火堆旁。
他刚一站定便一指落在他后头的沈修,兴冲冲地替他邀功道:“还是沈修有办法!一块令牌一柄剑,就直接说服苏友河了!”
令牌和剑?
叶殊和彼方同时怔了怔,又同时反应过来夏冬指的是什么。
彼方没有开口,叶殊则是直接看向了沈修,对着他就是一问:“你拿了金牌和云痕剑给他看?”
“对呀!”沈修走到近前,笑得带着几分得意,道:“那家伙一直在说我们像是在说谎,那我就证明给他看,我们确实没有撒谎啊!”
“就是就是!”夏冬到现在还有些激动,立马高兴地道:“你们是没看到啊。沈兄弟把那令牌和云痕剑一拿出来,苏友河眼睛都亮了!他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非要伸手摸一摸云痕剑。然后都不用我们问,他就什么都说了!”
听到他们总算是提到了正事,彼方这才开口道:“他说什么了?你们先说来听听。”
“是,大统领。”沈修和彼方听得彼方开口,两人立马齐声应了。又一块儿围着火堆坐了下来,给叶殊和彼方转述起他们刚刚听到的内容。
这事真要说起来,苏友河自己也感到十分疑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
嗯,或许应该说,他的仇家太多,恨他恨得要命的人也不少。他当真不知道哪一个的嫌疑最大。
作为一个地征,苏友河完全没有机会与其他地征沟通心得。因此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边的状态究竟是不是正常的。
反正对于苏友河来说,这个丘朗就跟个派系林立的小型朝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