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某一直知道师兄无意,但是感情是很私人的事情,他不愿接受我,我十分理解他,我不愿再接受其他人,也希望您能理解我。”她又补充了一句。
季景辞心有所感,虽然贵为太子,但他其实一直有些患得患失,他自觉在他跟宋舟之间是主动的那一个,可是无论他开多少次口,她总是有些回避,只有非逼她一把,她才会给他一点积极的回应。
可是明明在之前,她对孟亭不是这样的,一想到这儿,向来敏感自傲的太子殿下就很郁卒。
可是即使这样,骄傲如他也没有想过要放手,或者找个替代。
因为或许是第一次见她,也或许是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影就已经镌刻在了心头。
正如墨柏枝所说,其他人于他而言,都已经成了浮云流水,过眼烟云。
他感她所感,恸她所痛,如此而已。
“孤明白了,此事孤以后不会再提,也会亲自向高将军转达,墨先生尽可放心。”
影剑自袖中掏出几封信递给墨柏枝,季景辞解释道:“这是高将军这些日子的信,孤私自截下想试试你的反应,此事是孤多管闲事了,还请墨先生勿怪。”
说罢,季景辞举杯以茶代酒朝墨柏枝致歉。
墨柏枝向来洒脱,摆了摆手,“殿下一片好心,墨某怎敢怪罪。”
言罢,一口饮下杯中茶水,将此事揭过。
“对了,墨先生,孤上次让你改良的袖箭如何了?”饮完茶,季景辞想到了叫墨柏枝来的另外一桩事。
墨柏枝蹙眉,“这袖箭的机括有些难弄,您想让它轻便一点倒是不难,可是轻便太多了这个力道还是很难跟上,这力道一轻,威力就不行了。”
“孤明白,只是女子力气不济,她又没有练过,只怕太重根本就不会戴上。”季景辞有些愁。
墨柏枝恍然大悟,“殿下是替小舟做的?”
季景辞点头,“她要强,又不肯麻烦人,之前在渝州就差点几次丢了小命,孤看她总去齐王府,多个防身的也好。”
墨柏枝欣喜道:“是小舟的话好解决,之前我就给了她一个小型袖箭,那个袖箭机括无力,却可以射绒针,小舟懂医术,抹点药粉扎人穴位不成问题,殿下大可放心。”
倒不知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季景辞这下放心了些许,不过他听墨柏枝说可以将袖箭弄得稍微轻便一点又不影响性能,他心下一动。
“墨先生,你刚说可以将它改得轻便一点又不影响性能,能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