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有这个心,早些过去让你女婿办不是一样的?”从沈楠的行为举止和段母的言语中,杜鹃多少嗅到了些不平常的味道。
“话虽是如此,可……”段母没想到杜鹃说话居然一针见血,组织了半天言语,她又道:“话虽是这么说,可他到底只是我的女婿,我直接上门求他为别人办事恐怕有些不太好。”
“倒也是这么个理。”杜鹃扶着沈楠点了点头,“但如今三更半夜的,你带着她一个女人去找你女婿着实有些不妥,还是明日吧!”
沈楠没想到自己只是稍稍给杜鹃使点眼色,她就能明白自己想干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自己一个人做戏累得慌。
“老三到底是个男人,就算在牢里过一夜也不会怎么样,阿楠现在还晕着,你若是带她走,被有心之人看见了传出不好的话来,可怎么办?”
杜鹃都说得这么明确了,段母自是不敢在催,而且她有顾三郎这个砝码,也不怕他们一家不乖乖就范。
“那我明早再来找她。”对方求人办事,她却殷勤的不像话。
杜鹃扶着“头晕”的沈楠进门,段母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暗了暗。
一群刁民,居然不请她进去坐一坐。
如今街上有些店子的灯还亮着,行人往来,段母也没有多害怕,只是他走了一段才发现这车夫一直跟着她。
“你跟着我作甚?”
“你车钱还没给呢。”
段母:“……”
忙活一天啥事没成,她还得搭上四文车钱。
段母回到家,段财生和段玉娟就在家里等着。
“娘,你咋才回来,那女人呢?”段玉娟是实在在家里没等到顾母才特地跑来看,谁知财生告诉她,娘竟然还没回来。
“哎,别提了。”段母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那小娘们娇贵的很,一路上,可没把我累死。”
段母诉苦似的将今日路上事一说,段财生若有所思,“娘,不会有诈吧!”
“能有啥诈?”段母从厨房找来些剩饭,也不管冷热,就在那儿吃,“你是不知道,那小娘们刚才还替我说话呢,一个乡下女人,遇上这种事,能有多少心眼儿。”
段母算是心眼多的,她既然说没诈,段财生他们自然也不疑有他。
“行了,既然娘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都这会子了,睡一晚明早再回吧。”
“不了,我还得回去和老爷合计合计,娘你早些睡。”段玉娟说着,便带着丫鬟出了门,段母送她出去,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进门。
段母今日奔波了一天再加上还要演戏,这会儿早累得不行了,叮嘱了让段财生少看些书早些睡,她就回自己房间了。
伴着自己发大财的美梦,她睡着了嘴都还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