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亲孩子都三岁了,居然还觊觎着他三哥,难怪要把她丢出去。
但段玉娟哪里肯就此罢手,自从她方才在崖上看见顾三郎骑着高头大马打草而过,她就认定自己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此时的顾三郎相较曾经,脱去了稚气多了几分男子气概,站在那里如同小山一般的挺拔身姿,于她来说好比最烈的药,被那个老男人磨了多年的火,一下拱到了全身,灼热难耐。
楚暮是男人,除了言语上的驱赶没法对她动手动脚,段玉娟瞅准机会,避开他的手臂冲进了屋里。
段玉娟天天来,对这新宅子熟悉的不行,不用想她也知道沈楠他们在哪儿。
堂屋的门没关,她火急火燎地冲进屋去,就看见沈楠坐在椅子上,而顾三郎则是手里端着一杯茶,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只是他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段玉娟心惊。她捧在心尖的人,凭什么要被别人如此糟践。
段玉娟的忽然出现让顾三郎愣了一下,见门外楚暮摊手,他才意识到段玉娟是个女人。
看来得找个女子过来看着才行。
“好了别气了,是为夫的错。”突发情况归突发情况,媳妇还是要哄的。
楚暮看他三哥那“奴颜媚骨”妻管严的样子,捂着额角离开了堂屋。
这种东西看多了,容易被杀人灭口,他还是避一避得好,至于那个段玉娟,就交给这对没人性的夫妻算了。
这种事情,关起门来叫情趣,当着外人的面,该给顾三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沈楠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嘴角微翘,“还不错。”
顾三郎此时也终于懂得为何有人一掷千金,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
美人垂眸浅笑,当真是倾国倾城。
“多谢夸奖。”顾三郎也跟着笑,看她那俏皮的样子心都要化成水了,很不得抱着她揉上两把。
段玉娟再一次被人忽略,还要看他们打情骂俏,已经气到了极点,顿时就把矛头指向了沈楠。
“你居然敢让三哥哥给你端茶递水,你凭什么?”
“沈楠,以你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三哥哥你,别不识好歹。”
尖厉的嗓子着实煞风景,如同被夹到门缝里的鸡似的叽里呱啦招人嫌。见顾三郎要开口,沈楠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来。
方才也是自己狭隘了,居然让段玉娟牵着鼻子走,如今见她这气急败坏的表情,她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她的主场。
装绿茶吗,谁还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