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江停风一脸正气, “这对你来说可能确实有点难以接受, 可是在我们的地方,小奶狗可是很受欢迎的。像阿楠这种性子要强的,是最喜欢这种类型的了。”
“相信我, 指定错不了。”他朝顾三郎眨了下眼睛。
顾三郎看看信誓旦旦的江停风, 又看看远处佻立远望的沈楠, 一时不知可否。
沈楠也不知江停风跟顾三郎说了啥, 问他只说是他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不可说。
江停风不说顾三郎就更不可能透露了,而且下午她忙着捡麦穗,打麦结,几乎没时间和顾三郎说话。只是有时她明显能感受到顾三郎的目光, 可回过头去却啥都没有,搞得她一头雾水。
一天的忙碌总是在太阳落山时终止, 一行人踏着晚霞, 吹着晚风,或推板车,或挑扁担,慢慢悠悠地往家里去。
沈楠已经提前回来帮着顾大嫂将晚饭给做好了, 有她们最爱的红烧肉,一盆鲫鱼汤,又呛了个油麦菜凉拌了个黄瓜。
甜点是刚摘下来的西瓜和人参果,在凉水里冰着,冰凉可口又解暑。
如今书院的学子休了忙假,炸串店的人便稍少了些,顾云郎索性关了店,来家里帮忙。算上楚暮和江停风,大大小小总共十个人。
之前应着沈楠的要求,顾三郎在后院西边搭了个凉亭用来吃饭。地方挺大,一行人坐着,倒也不嫌拥挤。
楚暮是最喜欢用红烧肉的汤汁拌饭吃的,那满足劲儿,似乎今日一天的劳累都拌着饭咽到肚里去了。
两个小的今日也跟着在地上跑来跑去,吃完饭后,大人们还说这话呢,他俩就靠在顾云郎和顾母的怀里睡着了。
一日的劳累后,为得许是就是此时的温馨与祥和,顾云郎掂着儿子的体重,发现自己不常在家的这几月,顾忍冬悄悄窜了个子,也结实了不少。而顾半夏则是在顾母怀里打着小呼噜,许久吧唧下嘴,嘟囔一声“鸭鸭”。
两只曾经毛茸茸的小黄“鸭”,此时也处具大白鹅的形态,挺胸抬头地在院子里悠然散步,时不时地用它那还未长开的嗓子,难听地叫两声,听得人苦笑不得。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日都会上演,沈楠并不觉得有什么,真正让她觉得魔幻的是,顾三郎今天居然一反常态,又是给她添饭,又是给她加菜,时不时还要问问甜了咸了,面对着众人暧昧的目光,让她怪尴尬的。
而但凡她不理他,他就动不动捏她的手指,控诉地看着她,好似她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一般。
沈楠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哦。
而对面的江停风,看着沈楠那个表情,憋笑憋得腮帮子都疼了。
等众人都散去睡觉后,沈楠终是忍不住,敲开了顾三郎的门。
“三郎哥,你今儿个是咋了?”回想这一日的怪异,似乎就是他和江停风有秘密开始,“是不是姓江的给你说啥了?”
“没有。”顾三郎摇头,颇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