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终于得到姚荺,
他回忆着昨夜的姚荺, 那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直嘟起唇骂他是坏蛋,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反抗,非常顺从。
唉!
等姚荺醒了, 只怕还要骂他是坏蛋, 也不知会骂多久。
“阿荺, 我为了你, 甘心被你骂是坏蛋,甚至是被所有世人骂坏蛋。”
手指划过姚荺的肌肤,那像是火烧着手指的颤栗感,既开心又舒服,司马御尽管很不舍, 但还是穿衣裳起身,他仍是不希望姚荺看见自己被火烧伤的丑陋身躯。
屋外没有人, 也很安静, 似乎大家都知道昨夜他辛苦了,怕吵醒他似的。
李家娘子和几个妇人在择菜,她们说话都刻意压低声音。
司马御怔怔的,他好像明白人活着的真正意义, 那不是建功立业,而是帮助那些普通老百姓,让他们过上幸福的日子。
以往在军营里,士兵也是不敢高声说话,但这些妇孺们却不是畏惧他,而是尊敬他,把他看做是恩人,因此不敢高声说话。
“马兄弟,你醒了,我去给你端面条。”李家娘子的眼睛还是肿的,但神色却是挺高兴。
“谢谢,有劳了。”
趁李家娘子去端面的时候,其他几个妇人也纷纷向司马御道歉没有看好姚荺。
“不怪你们,应该怪我,我是她夫婿,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屋里传来声音,司马御知道姚荺醒了赶紧进屋。
姚荺直愣愣地坐在床榻上,用被褥裹住自己,目光稍显呆滞。
“怎么了?”
姚荺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恨恨地道:“你是坏蛋。”
“嗯,我是坏蛋,是特大的一个坏蛋。”司马御笑得不亦乐乎,他早猜到姚荺醒来要骂他坏蛋,索性自己就先骂自己是坏蛋。
姚荺哼了一声。
司马御坐在床榻上,摸着姚荺的面颊,道:“身子疼吗?”
“疼。”姚荺嘟起唇。
这张唇昨夜被蹂躏像红红的,此时嘴唇还有些肿,司马御轻轻碰了一下。“以后你就不会疼了,你会觉得开心,觉得……”尽管有了夫妻之实,司马御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
给姚荺穿衣裳的时候,司马御又瞧到她几处肌肤有淤青的指纹,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司马御没回答,姚荺是不会懂的,这是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留下的印迹。
捱到午时后,司马御召集村中人来商讨,他将打击鳄鱼鼻子和刺眼睛,可使鳄鱼受痛逃走的事说了,这引起众人的振奋,知道了鳄鱼的弱点,这就能更好地捕杀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