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裴卿卿的手腕疼的仿如火灼,她怒瞪向陆淮安说道。
陆淮安眼底带着深的化不开的危险,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恨声质问,“是不是到现在,你的心里还在惦记着江策。”
裴卿卿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一般,只是拼命的挣扎,“陆淮安,你放开我,等你冷静下来再跟我说话!”
“我现在很冷静!”陆淮安死死的攫住她的眉眼,逐字说道,“不然现在,江家已经在为江策准备棺材了。”
裴卿卿听出陆淮安话里的认真,仰面看着他,慢慢的放弃了挣扎,她试着与她讲道理,“那些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陆淮安定定的看着他,勾唇冷笑,“在你看来,是过去了,可对我来说,那些信,每一封都像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里。”
裴卿卿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陆淮安掐着她下巴的拇指上移,重重的摩挲着她毫无血色的唇,“卿卿,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裴卿卿将他眼中的欲.念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她不能,后日就是霜霜大喜的日子,义父义母和江策都在外面,她不能由着他疯。
这般想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试图拖延,“等回澜苑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陆淮安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裴卿卿的眼睛,扯唇凉声道,“到现在,你还在算计我,裴卿卿,这么多年,你对我究竟有无一丝一毫的情意。”
“那你呢,你对我又是否有过一丝的情意?”裴卿卿最恨陆淮安以受害者自居来质问她,她冷漠而又厌恶的瞪着他,“宋推官说的不错,留在你身边,只会非死即疯,因为从头到尾,你对我有的都只是独占欲,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若是有,你又怎会屡次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陆淮安听着裴卿卿的质问,眼底越发猩红、凶猛,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
裴卿卿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陆淮安,我不妨与你说明白,你今日要是敢碰我一根指头,我裴卿卿此生,定于与不死不休!”
“是吗?”陆淮安反问,若说他之前还有一丝的理智,拿着一刻,便是彻底的疯了。
他低下头,用力的噙住她的唇,不依不饶的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裴卿卿已经不想再反抗,她如行尸走肉一样的垂下手臂。
她真的累了,厌倦了陆淮安间歇性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