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愣了下,行礼称是?, 并未多问。
不多时, 寒星拿着几匹布过来了。
“殿下, 您要往江南寄东西了吗?”寒星假意不知, 神?神?秘秘道, “奴婢帮您保守秘密。”
贺眠眠微怔,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容易便接受了。
放下一桩??事?,贺眠眠边裁布匹边与她讲些江南的趣事?, 不多时便将几个汗巾裁好了。
不过这汗巾有些单调, 想?了想?,她又拿来针线,在右下角绣了竹叶、白?云等,忙活了半个多时辰, 终于绣完了。
“不着急寄东西, ”贺眠眠将汗巾放在床头, “这件事?你不必管。”
寒星应是?, 见天色还早,她嗫嚅道:“殿下, 您能?不能?准奴婢半日假,奴婢有个小姐妹也在宫里当差,近日她生病了,奴婢想?去看看她。”
“出了这种事?,怎么不早说?”贺眠眠蹙眉,将手腕上的玉镯子褪下递给?她,“这个给?你,万一缺了银钱,便来找我?。”
寒星也没推拒,急匆匆地走了。
等她走的看不见人?影,贺眠眠将汗巾与香囊放在袖中,也出去了。
到了含元殿,她将汗巾交给?贺骁:“哥哥,这是?我?绣的,若是?有什么短缺的便告诉我?,我?给?你送过来。”
“不缺不缺,”贺骁笑呵呵地把汗巾收到怀里,“皇上对我?们这些侍卫很好,每月的赏银都快兜不住了,皇上可真是?个明君!”
贺骁一句接一句地夸着萧越,言辞中甚是?敬服。
贺眠眠松了口气,皇上瞧着不苟言笑的,没想?到对侍卫这么好。
对她……也极好。
兄妹俩又说了会儿话,贺眠眠频频望向含元殿中,犹犹豫豫地问:“皇上在殿里吗?”
贺骁一愣:“在的,想?必皇上正在处理公务。”
贺眠眠慢吞吞地点头,又陪贺骁待了一会儿便走向含元殿。
王公公依然在门外守着,见她过来,恭谨道:“殿下安好。”
说着他推开门,请她进去。
不用通传的吗?贺眠眠疑惑地往里看了一眼,小??迈过门槛,等身后的门关上,她小??翼翼道:“皇兄,眠眠进来啦?”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含着笑意的“好”。
贺眠眠红了脸,原来他知道。
她提着裙角上前行礼,看了眼提笔写字的萧越,从袖中掏出香囊,道:“皇兄,眠眠把第二?个香囊绣好了,请您过目。”
“并蒂莲?”他没抬头,依然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