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自己的聪明头脑有一刻的沾沾自喜,如此搂着泠寒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柔嫩的唇瓣在漆黑中不断寻找着,想要凑上他的唇,泠寒眸子一紧,躲开那炙热的唇,坐直了身。
孙倾婉扑了个空,还没等反应过来,衣服就被罩在了身上。
此刻男子手里拿着孙倾婉的亵裤和一条纯白色的棉带子,沉默着,似乎有些犯了难。
许久过后,他问道:“这个怎么系?”
他拿着长长的月事带反复比划打量着,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头绪。
孙倾婉已经习惯泠寒为她穿衣,这个皇帝似乎和别的皇帝不太一样,别的皇帝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的,他到好,凡是亲历亲为。
她知道两人没戏了,于是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结果泠寒却冷冰冰的向她抛来问题。
女子微微挑起眼眉,下意识闻声看去,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
“是什么?”
泠寒这才想起她看不见,于是把这长长的,他也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扔给她,冷冷道:“自己系。”
她虽看不见,但是有些私密的东西,她不用看,只是一模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对呀!她来了月事了呀,女子忽才想起。
可是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倒不是她心大,只是她以往月事总要连着疼上几日,那种绞痛感,她每每都觉得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可是这次为什么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想起自己正处于月事,免得染脏了床榻,忙起身准备穿上。
可这玩意穿着简单,可造型着实不雅,她需要半跪在床上,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才能把它系好。
“陛下,您能先回避一下吗?”
“不能。”
泠寒正想看这东西那么多带子,到底是怎么系的,结果孙倾婉让他回避,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女子咬唇,想要给自己在争取一下,如此便选择走一下将心比心的路线,以及推人。
“陛下也有自己的隐私,不想被别人看到吧?”
孙倾婉说完,心里慌慌的,因为她不知道泠寒能不能体会到她现在的感受,因为他是君王,他不想的事,似乎没有人敢忤逆他。
好半晌的沉默,甚至是僵持,那一刻孙倾婉真的是怕极了,她真怕自己会惹怒他。
结果男子起身落了床榻上的帐幔,两片帐幔从两侧滑落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