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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寒怎么也想不通,难道是他们不够契合?

    可这玩意不是感情到了,一切都水到渠成的事,他也没听说这种事还带挑人的?

    对夫妻之事仅有纸上谈兵经验,怎么都想不通的男子钻了牛角尖。

    “陛下?”余生见陛下陛下出神,下面的大臣还在等陛下的答复,他无法只能小声提醒。

    泠寒回过神,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好歹这也是他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就这样失败了,再有定力的男子也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既无心处理政务,索性就不处理了,问了下面的大臣可有火烧眉毛的要紧事?没有就都退下,明儿再议。

    黑暗中,大臣们一个个鱼贯而出,都退了出去,有个腿脚不利索的,绊上了宫殿门槛,还险些甩了个狗吃屎。

    这是常有的事儿。

    待大臣们都走干净了,泠寒若一个泄了气得皮球,整个人瘫倒在龙椅上。

    余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陛下,他眼中的陛下冷情冷血,无温无情,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孤家寡人,似乎世间万物都牵动不得他的心神。

    可今日的陛下,这是怎么了?

    “陛下若累了便歇会吧,奴才给您泡杯上好的信阳毛尖?”

    “朕不累。”男子瘫痪在龙椅上,毫无生气的模样却说他不累。

    他没有心思品茶,他现在有一身的劲没处使,心里烦闷得厉害。

    更想不通,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余生,你说朕是不是有病?”

    “陛下病了?”这冷不防的话令余生万分诧异,“陛下有病得治啊,奴才这就去请胡太医。”

    “回来!”瞧着余生撒腿就要走,泠寒觉得头更疼了。

    这种事怎么跟太医启齿?

    余生被叫住,转过身瞧陛下并不非是真病了,想着今白儿走时候还好好的,怎的回来后就闷闷不乐,心思沉重。

    难不成陛下今日是遇到了不能开怀的事?

    机智如他,“陛下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如与奴才说说?”

    泠寒冷笑一声,“你懂什么。”

    一个太监,哪里会明白这事儿。

    见陛下不说,余生便识趣的下去给泠寒添茶,结果他转身刚要走,就被泠寒叫住了。

    “等下!”

    男子实在憋闷的心烦,急于找个人倾诉,思来想去,算了,太监就太监吧。

    能不能解决问题不重要,说出来总归能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