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骄疑惑看他,“去哪里啊?”
“你家啊~”魏帆理所当然。
“你去我家干嘛?”许骄浑身的刺都要竖起来了。
魏帆笑道,“你娘,我一直唤岑姨,你是不是忘了,你娘和我娘是闺蜜,我从小到大都唤岑姨的。”
好像是……
许骄干脆,“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魏帆问。
“住太远。”
魏帆应道,“太远了,我就在你家对付一晚上,明日一同早朝。”
“不行!”许骄斩钉截铁。
魏帆温声道,“我给岑姨去过信了。”
许骄:“……”
魏帆还是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长长的,长长的,又被拉长的路,终于到了陋室。
魏帆叹道,“你住这么远干嘛?”
许骄道,“清净。”
许骄又补充道,“没有那么多喜欢窜门的人。”
魏帆忍不住笑。
等下了马车,魏帆跟着许骄一道入内,还真的是传说中的破屋子三间……
“岑女士~”许骄在前,魏帆在后。
岑女士看到魏帆时,微微怔了怔,忽然间,又认出他来,“魏帆?”
魏帆大方上前,拱手道“魏帆见过岑姨。”
他是岑女士闺蜜的儿子,早前还在京中的时候,走动就多。后来举家迁出了京中,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又尤其是魏帆早前去了军中,应该有六七年了。
眼下忽然见到,岑女士眼中都是亲厚。
“早前还收到你的信,什么时候回京的?”岑女士笑着问。
魏帆道,“今日刚回京,正好同阿骄在一处,就来看岑姨。”
他忽然唤阿骄,许骄诧异看他。
他却大方自然。
岑女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阿骄,仿佛忽然会意了什么。
“魏帆!
”许骄刚要开口,岑女士却道,“我记得你喜欢银耳羹?”
许骄懵住。
魏帆也笑,“岑姨都记得。”
岑女士心情很好,“我去拿,你同阿骄说会儿话。”
魏帆应好。
岑女士出屋,许骄恼意,“过分了,魏帆!”
魏帆笑了笑。
岑夫人的莲子羹是一早就做好,等许骄回来的,岑夫人亲自端了来,魏帆去接。
岑夫人又端了果盘来。
许骄一个人默默喝着莲子羹,越听岑女士和魏帆的对话,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岑女士热忱。
魏帆也配合。
然后岑女士说,“这里离京中太远了,回去也不安全,今晚先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