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私下做了功课?
杨惠惠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片刻后上下打量他,“你行么?”
“当然。”男人拍拍胸脯,意有所指地暗示,“以前身体不好,现在病治好了,身体好得很!搬酒坛子不在话下!”
他特意强调身体好,像是说给杨惠惠听的。
虽然杨惠惠不明白他强调有什么用。
“需要我搬给你看么?”景峰说着走进酒坊,弯腰去搬最近的半人高的大缸。
杨惠惠吓得连连摆手,“别别别!你放下,别动!”
她记得当初在温泉,景峰连块大石头都搬不动,万一伤着了可咋办?
听她阻止,男人按捺住跃跃欲试,意犹未尽道:“以后你会看到的。”
“不。”我不想看。
杨惠惠斟酌词句,“我不招长工,不会招你。”
景峰皱眉,“可之前你的确在招人。”
他环顾四周,继续道:“酒坊生意这么好,只有你们两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杨惠惠揉揉眉心,“好吧,你说得对,可我不想招你。”
懂了吧?请滚蛋好吗?
景峰抬起头,露出悲伤的表情,“老板娘,你行行好,我被家里赶出来了,无家可归,你招我不用付钱,我帮你干活,只要给我饭吃,给个地方睡觉就行。”
杨惠惠:“……”
杨惠惠面孔抽搐,“……被家里赶出来?”
王八蛋!睁着眼说瞎话呢!
以为我是傻子吗?
景峰点点头。
杨惠惠瞪着眼睛,“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可能被赶出来!”
景峰露出疑惑神色,“老板娘,我不是侯府世子。”
“哈?”杨惠惠脑子转不过弯。
景峰说:“我姓杨,名铁柱,全名杨铁柱。”
杨惠惠:“……!”
杨惠惠完全不明白他在说啥,喊道:“什么铁柱铜柱!你怎么可能叫铁柱!?”
景峰挑眉,“你可以叫刘翠花,我为什么不能叫杨铁柱?”
杨惠惠:“……”
铁你娘的柱!
杨惠惠面皮抽动,还未说出话,又听到男人暗示地说:“老板娘,刘翠花应该没见过侯府世子,也不认得我,更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儿。”
杨惠惠一下子惊醒,不错,她现在是刘翠花,的确不该知道景峰的名字,也不认识侯府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