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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不欲魏澜瞧出她这点不高兴,宁晚心道:“等我哪天给你画出来看,就那么回事吧。而且我以前没去过几次。”

    “为何?”

    “你问我为何?”宁晚心揶揄,“还有咱们魏大人不晓得的事情?”

    “好啦好啦,因为我是姑娘家呀,兄长连骑马都要唠叨我半日,不过……”她凑到魏澜耳侧,说悄悄话一样:“我趁他不在,偷偷骑了好多次。”

    魏澜偏头,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咸庆过来给他们摆晚膳,两荤两素。魏澜筷子刚往一品豆腐上伸去,就被宁晚心截住。

    “你不吃这个。”宁晚心给他夹一大筷子荷包里脊,“太医说了,你身子骨不好,得多补补。”

    魏澜盯着自己碗里的肉,“……”

    咸福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屋里头宁晚心的声音哄着:“求求你了,再吃一口呗。”

    “再吃一口,你多吃一口,我多抄一遍大赋。”

    咸福想起先前师父跟郡主玩骰子的赌注,不由失笑,敲门进去。

    “师父……”

    话音未落,就见魏澜似有不适,眉头拧起,捂着胸口,偏头欲吐的模样。刚好咸庆也过来,正瞧见这一幕,一时惊悚:“……这这这,师父……”

    他想了半天,小心翼翼道:“……您这是,真怀了?”

    魏澜:“……滚。”

    荷包里脊还好,那盘樱桃肉太甜腻了,他虽没入口,但仅仅闻着就有些受不了。

    咸福过来是跟魏澜请示晏明轩的处置方案。

    “……晏明轩在祁容那边始终作幕后军师的角色,没有实据定罪,单靠我们的审讯,恐怕难以服众。更别说现在前朝要咱们放人,虽说压力被陛下顶住,但是晏明轩一旦放出去,恐怕再想治罪就难了。”

    魏澜沉吟片刻,“你去皇陵那边,查查前段日子的事。琐事也好,杂事也罢,越多越好,最好事无巨细。”

    “是。”

    提及晏明轩,宁晚心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直到咸福咸庆二人离开都没有转晴。

    魏澜指头在她眉心点了点,“我尚未说你一句,皱着眉头作甚?”

    宁晚心突然起身抱住了他,脸颊贴在他颈侧。

    只要提到晏明轩,她便不受控制地想起魏澜中毒醒不过来的时候。想起那时候他的模样,宁晚心的心口便堵着。那是她终此一生都不愿再回想起的画面和心情。

    魏澜抱了她一会儿,揉揉她的脑袋,“不困吗?”

    “我服侍你洗漱,可好?”

    宁晚心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以前跟我说,只服侍过皇帝和我起卧洗漱,是不是真的?”

    魏澜嗤笑:“有必要骗你?不然是个人都配杂家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