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寒也早早歇下了,梦里却惦记起那封信,他梦到自己来了她的闺房。
室内仅燃着一盏灯,裴修寒在书桌上翻找了一下,试图找到那封信。
搜寻无果后,他轻手轻脚掀开了帷幔,又检查了一下少女的床头,床头也没有,她睡得很沉,酣睡的模样,格外甜美。
裴修寒深深看了她一眼,想到小姑娘将信塞到了被子里,他轻轻掀开了她的被子。
被子被掀开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她白嫩的香肩上,她脱掉了里衣,上身竟只着一层单薄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两只交颈的白天鹅。
少女精致的锁骨显露无疑,再往下是引人遐想的沟壑,天鹅被饱满地撑了起来。让他蓦然想起七月枝头上成熟的水蜜桃。
裴修寒呼吸都粗重了些,下一刻,他猛地拉上了被子。
裴修寒是惊醒的,醒来后,便有些失眠。
同样失眠的不止有他,裴景也没能睡着,他好心帮小丫头出了主意,她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说信上的内容不成体统!
他还不是替她心急,都病倒了,还管什么体统不体统,将皇叔搞到手,不就得了?
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
第二日中午,牧雯和牧熙过来瞧了瞧她,见她病恹恹的,两人都有些担心。
牧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晓晓还在起热,脸颊微微有些红,唇色却泛着白,“感觉怎么样?”
晓晓觉得没有大碍,以前生病时,都买不起药,身体很难受,都挺了过来。
如今各种金贵的药材都有,她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可是绿珠却不许她下床,小星管她也管得严,一早上就给她灌了四杯水。
晓晓只觉得嗓子也没那么难受了,就是额头还有些热,昨晚本来已经退了热,早上又烧了起来,喝完药,温度降下去一些,不过还没好利索。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牧雯道:“母亲本来也想来,结果李府的老太太登门了,好像也是为了你的亲事而来。”
牧雯眼中满是打趣的意味,晓晓脸颊有些热,她又忍不住咳了起来,一咳嗽,小脸也涨得通红。
牧熙连忙拍了拍她的背,抬头扫了牧雯一眼,“你的亲事也才刚定下,我们还没逗弄你,你倒逗弄起晓晓来了,没看她病着?”
牧雯有些自责。
晓晓咳完,忍不住笑了笑,“我就是嗓子有些痒,跟雯姐姐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