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死活就是撑着一口气不肯咽下去,肚子上一道刀口直接横贯了腹部到小腹,一直在往外流血呀,把白床单都给染红了,看着特别凄惨。
周围人看着不对劲,立刻拍着自立的肩膀问,“孩子,这人是不是你爸,我看着你俩有点像呢。”
“怎么可能,我有爸爸,就在那边吃烤鸭。”自立面无表情的说。
好在这时候前面的人群终于让公安疏通了,让出了一条小路,担架立刻飞了出去,平稳又迅速的进了医院大门。
周围的人唏嘘啊,感叹啊,还要好奇的够着看呢。
不过担架都走了,他们就回到各自吃饭的位置。
自立站在原地,抱着妹妹好长时间没说话。
“哥,你的心跳的好快,害怕了吗?”抚上哥哥比牛奶还要白的小脸,小鱼儿一脸天真的问道。
自立顿了一下,这才回过神,“哥不怕,你怕吗?”
“我不怕呀,但是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受伤了,好可怜哦。”小鱼儿说着揉了揉眼睛,回忆着说,“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痛的。”
揉着妹妹的脑袋,自立一脸笑容的洗脑,“你肯定看错了,那个人一脸的血,咱们怎么可能认识。”
“再说了,有什么可怜的,有医生救人呢。“拉起妹妹的手,自立又说,“你赶紧忘了吧,那个人咱们根本就不认识,走,回去找妈妈。”
包厢门一开,乔曼立刻转头,“刚才人那么多,你们没给挤到吧?”
“没有,我一直抱着小鱼儿。”自立没有刚才那么活跃了,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乔曼又问,“怎么样,我听老板娘说有个人被捅了刀子,没出人命吧?”
自立仿佛饿坏了,抓起两个饼塞进嘴里,噎的差点没翻白眼儿,好在秦见洲立刻给他一口茶灌了下去。
恢复过来之后,自立脸上又挂上了笑容,“没有,没什么大事。”
吃完一顿烤鸭,再吃一碗卤煮,一家人的肚子这才算填饱了。
这就该回家啦!
下午三点多从首都出发开往泾川,中途要开好几个小时,还要经过好几个小城市。
这不,刚出了首都,全家人都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这车里怎么凉飕飕的,冷风直窜?”乔曼左右看看,百思不得其解,“你们感觉到了吗?”
“妈妈,风是从驾驶位的窗户吹进来的,好冷啊。”自立发型给吹乱了不说,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刺啦一声,一脚刹车踩下去,秦见洲开口道:“你们别下车,我看看。”
看了一会,秦见洲又坐上了驾驶座,有些无奈道:“时间长了,车窗松动,一直有冷风吹进来。”
自立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冻得直哆嗦,“要我看,咱们今天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吧,明天中午暖和的时候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