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抬起头,视线直撞入他的眼眸里,里面流动的光芒,璀璨得把我的魂儿都快吸了进去。
楼袭月默然看了我许久,俯首将额头亲昵地抵在我的额上,问我说:“小絮,还会疼吗?”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都好了”。楼袭月在我眼角吻了一下,又问:“糖好吃吗?”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罐糖果,幸福的感觉让我觉得嘴里甜甜的,仿佛那些糖的味道还在。我低声回道:“好吃,很甜。”
楼袭月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后颈,力道温柔地揉捏着。我顿时一颤,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腰被搂得更紧,我察觉到楼袭月眸色渐渐加深,呼在我脸上的气息也变得烫人,我隐隐意识到会怎样,身子僵硬的动不了一下。
可最后,楼袭月还是松开手臂放开了我,他抬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笑着说:“小絮赶路很辛苦了,这次,先记着。” 火从我的脸颊直烧到了耳根子。
这时,我蓦然想起一件事,慌忙把我的包袱扯过来埋头翻找了一番,看到那一粒小糖果时,我像献宝一样把它递到楼袭月面前,说:“师父,这种桂花糖最好吃,小絮留下了一粒给你。”楼袭月眸光闪动,笑吟吟地道:“小絮真乖。把最后一粒给了师父。”说完,没有任何动作。
我怔了片刻,突然想起以前我看不见的时候,他要我‘孝敬’他的事情,红着脸把糖果剥开,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楼袭月轻启双唇,舌尖有意无意地舔了下我的手指。那种温暖湿濡的触感,让我差点手一抖把糖掉了。
楼袭月含着糖,将我拉过去吻住,舌头一顶趁机将糖送到了我嘴里,放开我柔笑着说:“小絮原来这么喜欢,那以后每年为师都送就是。”我表情僵住,嘴里慢慢生起一丝苦涩,脸上却露出笑容。快了,很快楼袭月就会解开独情蛊,而这种甜蜜的话,我便再也听不到了。
我伸出手臂去抱住他,笑着,眼底噙着泪光说:“师父,小絮可以不要糖果,只要以后每个生辰都有你陪着。”明知道是奢望,我还在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虚假的温柔。
“一辈子?”楼袭月忽然反问道。
我一愣,用力地点头。对,一辈子,我的一辈子。
楼袭月有些激动地亲吻着我,手掌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捏。我觉得自己像被一团火包裹着,快要烧了起来,仰起头急促地喘息,靠最后的一丝清明拼命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忽然,楼袭月停下所有动作,看向我顿了片刻,将我推开了一点。“再等等。”他气息全乱地说。我不解地看着他,楼袭月瞧见,哈哈笑着在我耳垂上啃咬了几下,嘴唇贴着耳朵把每个字暧昧地吐出:“我喜欢听小絮的声音。”
那一夜,他抱着我缠绵了一晚上。
久别重逢让楼袭月显得很情动,他纠缠着我,索求着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到后来,我嘴里已经发不出一个成调地音节,细细碎碎的呜咽着,完全无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