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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打陆承杀肯定是打了!

    陆承杀道:“他说了一些,但我不知真假,我让他写下来了。”

    说着,有一些文书飞到了花焰面前,她捡起一看,还真是羽曳的笔迹,不过比他平日写得潦草许多,一看就是强逼之下急切写成的。

    花焰看着那字迹,道:“你把他打得有多惨啊?”

    陆承杀道:“还好,他怕死。”

    花焰的“还好”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还好”法,总之花焰还是认真看了下来。

    他自然不会把他和江楼月勾结之事写出来,但也多少写了些与有关江楼月的事,说他同江楼月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曾见过几面,江楼月性子阴晴不定,时好时坏,与江楼月交谈时总要十分注意,江楼月问过他与念衣谁的医术更好,会不会下毒,且江楼月年纪不轻,但男色女色都不近,心中似有旧人,对方是谁却是不知——而且江楼月对魔教和正道并没有表示出鲜明的爱憎。

    花焰大概猜出他这句的意思是,江楼月没有嫌弃他魔教叛徒的身份。

    羽曳写得模棱两可不好不坏,就算拿着这张纸也没法去找江楼月的麻烦。

    花焰联想到那日所看之戏,暗自猜测江楼月是不是被人抛弃过,不过再怨念也没必要暗示陆承杀来杀她吧!

    她又想了想,总归还是交给谢应弦来费脑筋吧。

    羽曳和凌傲雪这亲事没结成,等在当山外头看热闹的人群也都十分失望——哪有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取消婚事的!

    后来他们便知原来是新郎素行不端,一身情债,之前的姘头闹上门来,引得新娘子当场发作,又是好些唏嘘慨叹。

    “这新郎养在外面的外室也不处理干净些。”

    “就是,原本就是入赘低人一头,还不晓得小心行事。”

    陆怀天看完这场闹剧,也准备即刻便回停剑山庄,便听见下面弟子议论道:“那羽公子好像被人打了?打人的据说是陆……陆承杀。”

    他神色微动,问道:“怎么回事?”

    弟子连忙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听见他们说,好像是那位羽公子说的……”

    他跑来打人新郎干什么,总不能是为那凌傲雪出气?

    凌天啸的女儿想来也没有这个红颜祸水的本事。

    陆怀天道:“有人见到他么?他走了么?”

    弟子嗫嚅道:“这我也不知道啊……”

    陆怀天道:“我出去看看。”

    他说出去,身形片刻间已掠出去数丈,夜已降临,外面散掉的宾客人头攒动,陆陆续续都在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