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些姑娘见到席寒了第二天就预约卡座,他还借势小赚了一笔。
席寒先是被耳鸣折腾,现在又是时差折腾,两厢合在一块闹地头疼,他揉着太阳穴道:“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夜不归宿地喝酒了。”
席寒早些年是酒吧里的常客,婚后收敛了一些,自觉是已婚人士,平时酒吧这种地方很少去——改成在家喝。
如今是下午,席寒手上戒指带着点瑰丽,偶尔反射出来的亮光一闪一闪的。
李经呼吸一滞,目光从他戒指上稍微停顿了几秒,旋即开口:“不去就不去吧,要不我们出去坐坐。”
他有点事要给席寒说,还是关于席寒的爱人殷言声的。
席寒拒绝了:“别,我先回去睡一觉,改天再说。”
李经看了一眼他脸色:“也行。”这事反正急不得。
两人走到停车场在一辆红色路特斯Evora面前停下,李经道:“我先送你回家,你明儿找个时间来我那。”
席寒点了点头,车上李经一直注意着身旁人的脸色,他一边开车一边道:“殷言声怎么没来接你?”
殷言声是席寒的爱人,两人两年前就结婚,当时同性婚姻正合法,说上来还是第一批结婚的。
席寒正开着手机,修长的手指点在屏幕上:“我没告诉他改签了。”
李经:“哦,我懂,想给个惊喜是吧。”
他舔了舔唇,心说别是个惊吓了,又瞥见席寒的面容,他将手机抵在耳边,敛眉时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殷言声,是我。”
“今天回来了。”
“不用,是李经接的我。”
“嗯,一会见。”
挂断电话,席寒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李经:“你今天怎么了?”像是一肚子话送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下去。
李经:“没事,你先回家休息。”
席寒眉梢微挑,却没有再问。
他这人有一种分寸感,别人不愿说的绝不会问。
车停在小区门口,席寒从车上下来:“今儿谢谢你来接我。”
李经:“你跟我客气啥呢。”
看着那辆红色的车离开,席寒才回到家里。
他家不大,满打满算才130平,小区绿化很好,家里采光很不错,席寒脱下外套,洗了澡后换上睡衣。
家中常备着褪黑素,一般倒时差时都会吃,温热的水将药片送服下去之后,他走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