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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的慈悲心肠?】

    【你说呢?】

    【懂了,这就帮你。】

    自此后就是那些所谓的缘分了,可哪有那么多缘呢。在这数百万人口的安城,人与人一生能擦肩而过几次,这其中又有多少是蓄谋已久。

    席寒闭上了眼,突然想起了儿时的场景,江家老宅种了不少树,枝头鸟叫浓稠,他看上一只长尾巴的鸟,就拿着谷物和虫子诱惑,天天如此,时间一久,长尾巴的鸟就来了。

    他对席奶奶说鸟儿喜欢他。

    奶奶笑着说:哪里是喜欢他,就是受不了引诱。

    可引诱有什么不好的,总归是得到了。

    席寒突然意兴阑珊起来,他把殷言声往怀里搂了搂,沉沉睡去。

    *

    翌日醒来,殷言声下意识地向身旁摸去,身侧床铺温热,没往里面探两下,手腕就被人抓住。

    席寒捏了捏手指,困意还没散:“醒了,头疼不疼?”

    殷言声说:“不疼。”

    他侧着脸面向席寒,视线在他面容上掠过,直到落到对方的唇上,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只觉得脸上温度升高了不少。

    他目光停顿几秒,接着就移开,轻轻转了转手腕想把手抽出来:“我去做早餐。”

    席寒连眼睛都没睁,挠了挠他手心:“别做了,一会出去吃,你陪我再睡会。”

    说着,连人带被地拉在怀里,还拍了两下。

    殷言声贴着他身躯,却是睡意全无,他视线落在席寒唇上,神色发怔。

    那么漂亮的唇,却用来做这种事情。

    他对昨晚的记忆已经很浅薄了,唯独记得席寒是怎样扯着他领口让他看的,那些尘封起来的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每次都是席卷而来,宛如台风过境,所到之处理智是一片荒芜。

    如此几番,席寒睁开了眼,两人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懒洋洋地开口:“怀念了?”

    殷言声想了两秒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耳后已经热了起来:“没、没有。”

    席寒突然就勾了勾唇,他这人在情.事上坦荡的近乎下.流,但好在床.品还不错,没有逼迫人的习惯。

    看到了殷言声的害羞,便没再开口,只道:“以后少喝些酒。”

    殷言声说知道了。

    两人又躺了一会,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