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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言声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目光稍暖:“你误会了,他不是女孩子。”

    “哦,抱歉抱歉。”沁月忙说:“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无意冒犯。”

    殷言声轻轻摇了摇头。

    “都是爱情,我祝你幸福和美,日日如初见。”

    有句诗词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怦然心动而长念长欢。

    殷言声笑了笑,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一种瓷制的感觉,冰凉中带着些润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声音含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在这有些寂寂的夜里很清晰:“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不希望那时候遇见他。”

    一直觉得只有势均力敌的爱情是最好的。

    可惜他在那么自尊的年纪里狼狈不堪且一无所有。

    沁月顿了顿,自己转移了话题。

    门外有烟草的味道,从窗户吹来的风太紧,那些气息只存在了片刻,搭在门把手上的温度与烟草的气息一同静默地消失。

    夜晚的安城嬉嬉闹闹,霓虹灯遍布之下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昏黄的路灯,汽车行驶过的声音,以及高架桥上被拖得很长的路灯影子。

    在水一方照常热闹着。

    喧闹的音乐声、舞台上跳舞的男男女女,干冰升腾而起带来的雾气,像是在一方斑驳陆离的境界里。

    封一然看着席寒,对方坐在阴影中,清清落落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身上的酒味越发的浓烈起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也到了安城,却忽然被人叫出来喝酒。

    席寒半阖着眼睛,周围有些吵,他望着封一然说:“公司现在成他的了。”

    封一然默了默,脑中飞快地滑过一系列词语。

    他试探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权利斗争,爱人反目?

    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席寒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极其不想提这些事情,面上明摆着烦闷。

    封一然看着,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回江家吧,赚上一年应该能买下你的公司。”

    席寒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眉心一直皱着,手在口袋里摸索拿出香烟来,又去不耐地摸打火机,发现自己在登机前过安检的时候丢了。

    席寒闭了闭眼睛:“有打火机吗?”

    封一然把自己的抛给他:“你的丢了吧,我在家重新拿了一个。”

    他看着席寒,面上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情收了收:“你怎么想的,我估摸着你是想继续下去的吧。”

    在经过江瑜那一番点拨之后封一然彻底改变了自己以前的思维,当然可能也有传统思维的影响,就是劝和不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