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散漫地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该说的都已经讲完了,席寒还有些事情,他也离开了。
病房之中再次剩下了江瑜一个人。
他垂眸点了点桌子:“晏大公子,您还不出来吗?”
病房侧面的门被推开,一人五官精致气势阴沉,眉目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戾气,不是晏沉还是谁?
晏沉勾了勾唇角一声:“我还不至于做出偷听这种举动。”
他视线扫过江瑜的面容,一双多情桃花眼不笑也是三分笑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谦谦君子的好模样。
晏沉唇角唇角笑容似讥似讽:“京都说江家江瑜最有古君子之风,是诸位小姐的最佳丈夫人选。”
他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口:“那些人是瞎了眼了,我看你在江家这一辈里最是野心勃勃。”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人,圆滑得厉害,用一张温润的皮囊伪装自己。
江瑜也不反驳,算是默认了他说的话:“你要是在我这个位置也会如此。”他是江.氏的继承人,很多事情自然会斟酌周旋。
晏沉扬唇,蓦地轻笑出声:“我不是你,哪怕在你这个位置上也不会如此。”像是一块被磨平棱角的玉石,供人朝拜。
他原本就是艳丽的面容,这样笑时更是妍丽逼人,肆意而又张扬,晃得人移不开眼。
看着他的笑,江瑜心中像是被猫挠了一把。他轻轻捻了捻指间,眸色滑过一抹深沉,快得谁也来不及捕捉,继而温声开口:“这次赌局如何算?”
他们赌江.氏能不能拿到这次招标,结果虽然拿到了项目,但不是江瑜亲自拿的。
“平局。”
江瑜问道:“还继续吗?”
“当然。”他看江瑜那张脸可是看得心痒痒的,这种念头促使他一定要把对方弄到手玩玩,不然总是不痛快。
江瑜视线不着痕迹地滑过身边人,目光在他过分漂亮的面容上流连一瞬,含笑开口:“那这次可就由我来定题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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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年味越来越浓了。
腊月二十七这日,公司打扫卫生之后正式休假,每个人除了一张购物卡之外还有糖果和坚果,在茶水间摆放的整整齐齐,每人一份。
殷言声是最后一个走的,他锁好门后离开,写字楼底下只有春节期间值班的人,下一次这块区域热闹起来就是年后的初七了。
从车库里取了车去疗养院,然后把姥姥接出来一块过年,这两年一直是这样,隆重佳节之日都是一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