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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病房大概有八十多平方米,病人专用的这个房间有两张小床,除此之外还配了客厅浴室和厨房。

    席寒笑笑:“我现在就想让你睡这。”话里还有些霸道,略微有那么点强势的意思。

    殷言声有些迟疑:“我怕压到你。”万一碰到伤口了怎么办?

    “不碍事,上来。”

    席寒已经把位置空了出来,旁边堪堪能躺一人,殷言声脱了鞋和外套躺下,他双手平平整整地放在身侧,整个人直愣愣地躺着,不敢动也不敢翻身,唯恐自己碰到席寒哪里。

    席寒就随意多了,殷言声把外套脱了后里面就穿着件薄毛衫,躺下的时候贴在身上,伴随着胸膛的起伏可以看到腹部纹理,线条越发明朗起来,利索又清晰的。

    席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指捻了捻:“我瞧着你瘦了。”线条流畅有力,像只漂亮的猎豹。

    “没有。”殷言声说:“我体重没变。”穿厚衣物的时候是那个体重,如今穿上春衫了还是那个体重,所以可能还重了一点。

    席寒说:“是吗?我摸摸。”他手掌已经自然而然的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殷言声肌肉有一瞬间紧绷又马上放松下来,席寒手背上还固定着留置针,手腕延长管那里的肝素帽还用胶布贴着,现在他衣服就在上面轻轻地蹭。

    殷言声看着有点心慌,自己动手把上衣撩起来。

    一截白韧的腰就那样出现在眼前,直直晃了一下眼。

    席寒开口:“小朋友。”

    “嗯?”

    他贴近耳蜗,呼吸声荡在耳畔:“这样把衣服撩着手臂酸不酸?”手臂是悬空的。

    殷言声一个多么纯洁的人,哪里知道身边的人有多心猿意马,都住院了还不安生脑子里什么都有,他慢慢道:“还行。”

    “我教你一个解放手臂的办法。”席寒道:“小朋友躺下把衣服推上去咬住下摆就行。”

    殷言声想了一下他描述的样子,接着脸上一热,他飞快地松开衣服又轻轻拉住席寒放在他身上的手,佯装淡定地道:“你说什么呢!”

    席娇娇,你都住院了知道吗?要好好休息!!

    席寒任由他拉住自己也不挣脱:“你算算我们分别多久了?我走的时候雪还未消,现在桃花都开了。”

    最少两个月了,更要命的是上一次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