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玩的时候在客厅或是地下一楼玩,但这种屋子只是个人睡觉的地,平时别人进不来。
殷言声说:“很漂亮。”
应该说是很有个性,从这里大致可以窥见席寒的成长,书柜里的一些小玩具可以看到已经老旧了,约么有数十年的光阴,上面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奖章,他粗略地看了一下,摆的满满当当的。
还有那些影碟和唱片,现在有的已经绝版了,每一个拿出来都是时代的眼泪。
席寒摸了摸殷言声的手,掌心还有些湿意,他用指腹摩挲了一遍,脸上带了点笑意:“还记得上次陪你去疗养院看姥姥的时候吗?”
殷言声怎么会忘记这个,那天回来的时候车轮子被扎了,还遇到三个劫匪,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席寒看他表情就知道没忘,他勾着唇道:“那天其实我有一点紧张。”
殷言声诧异地抬头:“紧张?”
那会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姥姥,表现也是一如既往的礼貌,后来就去外面抽烟,看起来还挺随意的。
席娇娇那时候竟然在紧张?!
席寒‘嗯’了一声:“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心慌了。”后来去外面吹了会风,才好多了。
殷言声半响都没有说话,看起来还在消化这件事情,席寒见状把人拉起来,外边碧波荡漾:“走吧,我带你去别处看看。”
他的房间晚上再回来,现在趁着天色好,带着小朋友熟悉一下环境。
出了屋子就是长廊,转到客厅里去,里面有个家庭影院,还有牌室这类休闲的地,地下室里有一间酒厅,头顶是暖黄的灯光,木质的柜子里摆放的各种酒,旁边有桌子和座位,可能是给小一辈的,里面洋酒居多。
殷言声说:“这里大部分是你的酒,对不对?”
“一直存的,也没怎么喝。”
从酒厅过去按住开关,一截卷帘门升了上去,游泳池显露出来,旁边有沙发和按摩椅,头顶灯光模拟阳光,现在可能开着水循环系统,还能听到一些水声。
从地下室上去转到户外,脚下再次踏上了土地,殷言声和席寒坐在亭子里,殷言声看池水里的锦鲤,各色的都有,一大群游来游去,他捏了把鱼食往里面抛,成群结队的就往身边凑,有的还从水里跃起张着圆圆的嘴等吃的。
殷言声现在倒没有这么紧张了,可能是喂鱼喂的,一把把地洒鱼食,伴着阵阵微风,身边的人陪他一起看。
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娇声娇气的,殷言声耳尖动了动,接着听到很热络的惊喜声:“三哥。”
他循着声音望去,道路那边跑来了一个人,二十左右,头发被风吹地乱七八糟翘着,脸上满是笑容,此时可能是很兴奋,背上还背着一个大猫包,一手按着往这边跑,里面可能不止一只猫,喵喵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