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事上一向很少主动,基本上席寒怎么来他就怎么来,最初地时候甚至不敢看席寒,只自己闭着眼睛别过头去,感受着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想把自己蜷起来,像这样毫无阻碍地一眼看去,实在是有些刺激。
殷言声手心里都有了汗水。
他保持着一种镇定,慢慢地直起身来,尽量忽略感觉,向平时一样坐的端端正正,他姿态是很严肃的,仿佛在会议室中,西装革履的给下属召开一场会议。
席寒低笑几声,胸腔震动,他手搭在额头闷笑,连带着身上肌肉都在起伏。
“你笑什么?”
“没事。”席寒音调都是愉悦的,手掌贴在小朋友腰上,笑够了后拉着人的手在掌心亲了亲:“小朋友啊。”
“嗯?”
“感觉怎么样?”
“还行。”
“那今晚继续坐好不好?”
殷言声一愣,接着想要起身,却被席寒按住脊背不让他离开,背后的手用了点力迫使他腰微微弯着,席寒又向上起了起,两人胸膛几乎都贴在一起。
殷言声不敢看席寒,他现在耳朵都红了,就想低着头把自己埋起来,不让席寒看他。
席寒一点点地抬起他下巴:“嗯?就按照这个来。”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视线落到殷言声腰部,低着声音夸赞:“我们小朋友肌肉漂亮的像只小豹子,动起来也一定很好看,你说是不是?”
殷言声彻底崩溃了,他臊得脸和脖子通红,干脆把脸贴在席寒胸膛上不抬头,鸵鸟一样。
席寒搂住人闷笑。
夜晚的时候终究是如了某人的愿。
连带着医院里攒下来的也一并还了,两人小别胜新婚,自然是怎么畅快怎么来,加之有一个情.事上坦荡得近乎下流的席寒和一个有心纵着他的殷言声,一直到半夜才睡去。
主要是殷言声太好欺负,又太纯了些,几句话就能把人逗得脸红,他又长得是清凌凌的傲,眉锋凌厉眸子黝黑,又凶又纯的,席寒看着就想逗弄一把。
第二天的时候殷言声起得迟,当然了他的迟也就是早上八点,起身后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就吃早饭,江天还没起呢。
陆陆续续地江家的人也都回来,殷言声见了封一然,这次封一然的妹妹也回来了,和江天差不多大,很活泼的小姑娘,回来就拉着江天去玩。
江家大房江博然和他父亲都有事没来,大夫人带着茹茹来了,殷言声还见了江家姑母,五十多的年龄看起来顶多四十,短发皮肤很好,蓝色西装穿在身上干练又有气质,和殷言声说了几句话给了一个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