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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仁兴:“……”

    那边两人说了些什么曲仲听不到,他几口吃完饭就开始收拾桌上剩下的碗筷。

    毕竟人家是出了钱来的,当然不能让客人洗碗收拾,本来应该有的帮手夏州这会正兴奋,他只能认命的一个人收拾。

    幸亏没有什么剩菜要处理,曲仲把垃圾倒掉,把桌上的碗全都抱到了洗碗槽旁边。

    水槽太小,他打算清洗完这边的碗筷再去收休息厅的。

    洗洁精刚挤进水槽,夏州就在休息厅扯着嗓子喊他:“曲仲你快过来下。”

    得!洗碗都没个清净。

    曲仲无奈地冲干净手,边擦着手边往休息厅走。

    一走过去就看到林仁兴扑在自己的膝盖上,呜呜地哭得正伤心,夏州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劝着。

    曲仲:“……”

    一看到曲仲出现,夏州简直是找到了救星,他两步跳起来拉住曲仲的胳膊把人往沙发上带。

    “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忙,你快帮帮他。”

    曲仲坐下,林仁兴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哭声没停。

    听了好一会,曲仲觉得脑仁都快要炸开的时候许众忝竟意外折返了回来,看来林仁兴在哭,他猛地大喝一声:“一个人大男人哭什么哭,有话就好好说。”

    这话吼得惊天动地,就连曲仲也被吓了一跳。

    但明显效果显著,林仁兴也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马上回答了声“是。”

    哭声终于停止,许众忝走到小沙发上坐下,沉声问道:“是因为你爸的事?”

    “嗯!”林仁兴用手背擦着眼泪,声音有些闷闷的。

    曲仲是在场唯一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不过他也不着急,翘着个二郎腿悠闲地靠到了沙发上。

    “你说给曲老板听听,兴许他有办法帮助你呢。”许众忝忽然说道。

    夏州也表示赞同,狂拍了好几下林仁兴的肩:“曲仲医术可是家传的,肯定能帮你。”

    “真的吗?”

    这句反问直问得许众忝差点没忍住暴脾气:“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仁兴这回总算丢了优柔寡断,使劲揉了揉鼻子后开始说起自己的事。

    他出生于一个很贫穷落后的山村,村子里到现在才刚通路。

    而他口中的爸爸其实并不是生身父亲而是村子里的村长,他们是真正的留守儿童,早些年村子里的青壮年都靠在附近的私有煤矿厂打工生活。

    林仁兴的爸妈也跟着去了煤矿,可一次煤矿事故后他失去了父母,村子里共十三个孩子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