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着哑谜,各自分开成两路。
曲仲三人坐廖晔云的保姆车,西奇掉头回家。
工作室的经纪人还想跟上来帮着开车,廖晔云这回连曲仲的神情都没看就摆手拒绝了。
等车开上了公路,他才从副驾驶位置转了个头问道:“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曲仲回,调整了下有些不舒服的坐姿,想着该如何回答。
“那我来说!”夏州马上就举手,做贼似地望了望前面带路的车子,笑嘻嘻地嘱咐卢俊:“你就别听了,好好开车!”
“我又不是不知道!”卢俊翻白眼。
“我可是从西老那听到不少新内容,你当然不知道!”夏州洋洋得意,特意清了清自己喉咙后,他才故作神秘地开始说起:“这故事啊就要从……”
“……”
房间里的事,西奇隐去了一部分,只说曲仲用祖传的道法帮着西余找回了被囚禁的魂魄。
并没提魂魄被禁锢了十几年的事,也没提起曲仲那些超出科学范畴的操作。
当然,招魂这种事本就已经够让人惊骇。
廖晔云听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静止状态,他眼珠子艰难转了一圈,忽然扭回头坐直了身子。
“……”
夏州还有些奇怪,伸长了手臂戳了戳他的肩膀调侃:“这有什么好震惊的,这很正常呀,我奶奶也会去道观求个平安符什么的。”
平常……
夏州这话就连曲仲都听得一头黑线。
这家伙的心跟他体格一样大,经常说出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话来。
他竟然把招魂跟平安符画上了等号,这脑回路让曲仲只能挑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叹:“你说得没错!”
“嘿嘿!”夏州还笑!
“哼!”卢俊立刻发出一声嘲讽,透过后视镜白了眼还在傻乐的夏州。
再看曲仲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却也是真实挂着的,卢俊甚至从里面看出丝柔软的暖意。
等了好几分钟,廖晔云终于开口:“所以说,权安澜就是那个坏人?”
“对,就是他!”夏州抢话。
“那我们这不是去送死吗?”廖晔云突然反应过来。
曲仲摇摇头笑开,神情轻松地挑了挑眉:“杀人可是犯法的。”
廖晔云使劲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心都跟着抽抽了两下:“连魂魄都能抓,这不比杀人还可怕!”
这点曲仲也承认。
他想了想,干脆换了种说法:“廖大哥你放心吧,不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