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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思微动,很快就吞吞吐吐交代:“昨日的桃花饼并非有意送到掌印面前,是杨禀笔闻到了,闹了一会儿,这才说的。”

    明沉舟惊讶地嗯了一声,柳眉微扬。

    英景立刻察觉到不对,追问着:“娘娘不是说问这个?”

    “所以你的意思是谢病春早就知道我昨日做了桃花饼。”明沉舟摸摸下巴,反问着,“怪不得昨日那掌印把我拦着闲聊,特意点了一下这个桃花饼。”

    “我送他东西,怎还我不够真诚,真是难伺候。”她慢吞吞地抱怨着。

    英景自觉说错话,便是一声不吭。

    “不过没听说他爱吃桃花饼啊,大晚上阴阳怪气,怪不得没得吃。”

    明沉舟自言自语后,只觉得掌印大人位高权重惯了,大概是觉得被人糊弄了这才给她脸色看。

    昨日只是来提点一下,已经是大发慈悲。

    终于明白谢病春奇怪的举动,她颇有闲心地开了一个玩笑,没心没肺。

    “昨日掌印的态度,我还以为掌印当真对我有啥想法。”

    “不是为此事,那娘娘为何拦着奴婢。”英景只觉头皮发麻,小声问道。

    明沉舟抱臂,冷笑一声:“让你见证一下。”

    英景敛眉不语。

    “我,亲手摘的,你下次回话可别记得特意强调一下。”

    英景闻言,不得不小声解释着:“掌印从不问奴婢,娘娘的私事。”

    明沉舟扬扬眉,明显不信。

    英景抿了抿唇,小声说道:“掌印每次让奴婢去司礼监,不过是处理公事,从未谈及私事。”

    明沉舟也不知信了没信,大咧咧地挥挥手:“那你下次主动和他说这个事,让我显得真诚一点。”

    英景无奈点头应下。

    “行吧,今日不是你上值,特意过来是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英景脸色严肃。

    “是,四位侍读或多或少都提及到掌印。”他沉声说着,“其中以胡承光最为激烈,夏义提及次数最少,其余两位白荣行和沐辛则是从策论中提及更多。”

    明沉舟古怪地笑了一声:“倒是符合各自的立场。”

    “然后呢?他们可有提及太皇太后和内阁?”

    “也有,胡承光性格最是刚正激烈,对司礼监,内阁和太皇太后都不假颜色,每每都要求万岁尽快亲政,肃清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