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望娘娘嘴里说的,能做到一分。”
他抽回手,淡淡声说道。
“哪能啊!”明沉舟松了一口气,开开心心说着,“我不是都做了吗。”
“掌印。”
背后传来陆行犹犹豫豫的声音:“掌印怎么在这?”
明沉舟探头去看,果不其然是陆行,身后还跟着柳行一行人。
“我拉来的!”她一笑,红霞一掀,娇俏可爱。
陆行想想也是:掌印实在不是爱凑热闹的人。
“对了,还有个丫鬟呢?”
明沉舟感觉谢病春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脊背上,连忙身形一扭,走出数后,快步走到前面,问道。
“一直哭,太吵了,蒙了眼睛关起来。”陆行老实交代。
明沉舟走到娘身边,重新挽着手,咳嗽一声:“先关着,不急着放出来,等明家来人。”
“那两个都是明家家生子,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伤了他们。”钱沁开口。“知道知道。”明沉舟对着陆行打了个眼色,这才带着钱沁朝着瑶光殿走去。
柳行一行人便也跟了上去。
陆行目送他们离开,这才慢吞吞走到谢病春边上。
“都安排妥了?”谢病春笼着手,淡淡问道。
“已经策反那个内奸,这个时辰也带去假消息了。”陆行笑说着,“娘娘闹得这一出,倒是帮了我们大忙。”
“如今朝野上下都以为我们和瑶光殿不和,一下子就有很多人冒头了,也省的我们一个个找过去。”
谢病春侧首,看着瑶光殿的位置,好一会儿这才呲笑一声:“各有各的打算罢了。”
陆行眼珠子一转,莫名觉得不对劲,难得没有接话。
“郑府最近有何动静。”
谢病春懒懒问着。
“还有两月便是一年一度的科举,又是万岁首科,是以来拜访的太原府的读书人络绎不绝,就也有不少吏部的官员拜见,想来争一个考官的位置。”
“对了,敷文书院院长那位神出鬼没的罗松文因为胡承光迟迟没有被释放,特意从杭州来了京城。”陆行又说道。
“小郑相拜会了好几次,但都没见到人,只有他的大弟子龚自顺来接见。”
谢病春抬眸看他。
“所谓何事?”
“不知。”陆行摇头,“龚自顺是一心做学问的儒生,以行代学,讲究知行合一,出了名的不理世事,罗松文让他出来接待想来是想要避开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