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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江亭呲笑一声,大逆不道地说着:“当然是龙椅上那个小奶娃。”

    郑樊长叹一口气,只是看着戏台上人,并不说话。

    “爹!”

    “闭嘴!”郑樊眉心紧皱,不耐烦呵斥着,“不听戏就给我滚。”

    郑江亭只好耐下性子听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挑眉,问道:“这小生新来的?”

    “阁老七十寿的时候,云南巡抚薛闻修送的。”苏占卿笑说着。

    郑江亭的目光紧紧盯着台上人的腰,闻言冷笑一声:“叫他云南是盯人的,他倒好,整日做这些讨好爹,谄媚。”

    苏占卿摸摸鼻子,不敢说话,只好盯着台上的人,心中有些惋惜,又有一个人要被糟蹋了,这水生是难得南戏好苗子。

    就在此时,这条街的不远处明府也是灯火通明。

    “万岁这是铁了心要偏颇谢病春。”戴和平无奈说着。

    安悯冉坐在一侧,蹙眉说道:“也是为了安抚学子,毕竟牵扯到院试,是万万不能暴出来的,也算不得偏颇,只是万岁能第一时间为谢病春解围也是始料未及。”

    “小皇帝比我们相信的要重视司礼监啊。”戴和平忧心忡忡地说着,“看着比先帝还要重视,只怕不妙啊。”

    两人看向一直沉默的明笙。

    明笙微微叹气:“你们可知是谁让万岁下的旨。”

    安悯冉敏锐地皱了皱眉:“谁?”

    “太后。”明笙咬牙说着,“为谢病春请旨,让万岁为西厂背书,也不怕谢病春连累了万岁的英明。”

    戴和平和安悯冉面面相觑,各自惊讶错愕。

    “不曾听说太后和谢病春关系不错啊。”戴和平委婉问道。

    明笙脸色阴沉:“之前金玉阁被锦衣卫包围的事情,你们可曾听过。”

    两人点头。

    “锦衣卫如此霸道行事,听说直接把店包了,把人赶走了,也不许别人再进去,就是为了博美人一笑。”戴和平皱眉说着。

    一侧的安悯冉先一步回神,脸色惊骇:“那带面纱的女子是,是太后。”

    最后三个字含在嘴里,吐气一般吐了出来。

    明笙脸色更加难看。

    “这,这,这是太后和谢病春……”戴和平不敢说下去,眼珠子在屋内其他两人转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拉回神思,认真说道,“可有什么证据。”

    “皇宫制式和金玉阁的物件颇为不同,宫中都说太后这五六个月,头上戴的东西颇为华贵,但不是宫中之物。”明笙冷冷说着,“满京城,也就听说金玉阁被人洗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