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投下去两万多两银子,统共她们夫妻才见过三面,据说只同床共枕过一次。”侯夫人跟晚辈说起这话来都觉得涩口一样。
“你们二婶的意思是,还是希望城阳公主同老八夫妻能够和和睦睦的,至于嫣然嘛,既然怀了孩子,给个名分也不打紧。”
芸娘笑道:“太太,她想要什么名分呀?我看若是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就先不要给名分。反正到时候大家也知道他是城阳公主驸马的孩子,和她/他娘没什么关系。”
上杆子无媒苟合,余嫣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者,咱们既然想说人家不对,那自个儿必须得立得正,若是我,先让余嫣然拿掉孩子,她一个二太太的娘家侄女上杆子给人做妾,无媒苟合,丢的也是二太太的脸。再者以她自个儿来说,也是大家闺秀,居然肯做妾侍。若我说,没有名分也好,现在分开了,还能各回各家,反正每年仗一打,咱们大雍缺人的很,寡妇都好嫁,更何况是她?能怀上孩子不就证明她能生吗?缺孩子的人家,娶她做个继室填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以她的身份大概也只能做个填房。”
侯夫人迟疑,“这……到底是老八的房里人,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能干涉他呀。”
芸娘笑道:“咱们不做初一,怎么能让城阳公主无话可说呢?到底是驸马跟公主生的孩子重要,还是他跟余嫣然的孩子重要?”
不过,芸娘又道:“不过您也不必担心,要我说这事儿再怎么样也不会波及到咱们府上的。本朝公主又没有和离的,如果二房不是强求一定要公主和驸马和好,其实也不必浪费什么力气。”
最怕的就是二太太这样,明明知道她们都已经是面上夫妻,你将军府也是为了当个富贵闲人,城阳公主呢想找个老实点的驸马做摆设?何必还要他们夫妻恩爱。
即便城阳公主心中不忿进宫告状,以芸娘本人的了解,认为压根不会怎么样?
她还道:“皇上都说大姑姐嫉妒成性,想必
也定是个希望女子贤良淑德之人,公主为帝姬,更是要为我等全天下女子做表率,她若是要告早就告了,要我说她也就是吓唬二太太一下,正好二太太日后也看开些。”
侯夫人是以有些怔愣,这种说法还是头一次,而且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明明六皇子妾侍没少有,就因为没生孩子出来,一次次被皇上申斥,她们侯府已经够憋屈了。
再者老三媳妇说的对,城阳公主不愿意跟老八就不愿意,日后养面首坏的也是她自个儿的名声,至于老八,他也没闲着,都不是什么好人,她这个做太太的为什么难呀?
芸娘的开解奏效了,侯夫人拉着芸娘的手道:“还是你有办法,三言两语让我心里舒心不少。”
“这不是应该的吗?”芸娘笑道。
怎么应该,那可太不应该了。侯夫人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这个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