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纱帘被撩开了,周奔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闭上眼,“秧秧。”
“嗯。”
“日子现在还不能定下来。”
陈秧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他,只见他正睁着眼,笑得飞扬。“你敢调戏我?”陈秧扬起眉毛,挠向他的腋下,被他抓住手抱住,两人打了一个滚。
陈秧躺在他的身下,周奔捧起她的脸,表情认真起来:“过完元宵节,我要盯着黄队长。”
盯人家黄队长干什么?陈秧眼里满是疑问。
周奔有些尴尬,“油菜花什么时候开,我还不知道。”
“扑哧”陈秧笑得眉眼弯弯,“是谁说大话,什么活都会干?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周奔不做声,专注地看她笑得像个孩子。
笑着笑着,陈秧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为啥要等油菜花?”
“因为,我们要在心型的油菜花田上搭建花台娶你。”
“败家。”
“忘了告诉你,还有更败家的,川石坡已经改名叫“印秧谷”。我在那里建造了三间小木屋,要不,以后还要做更十几间小木屋,等“印秧谷”对外营业的之前,咱们把小木屋都睡一遍?”
“你也不怕肾虚。”陈秧被他败家的行为惊呆了,当年随口一句话,没想到他当了真。差不多二十来间小木屋,他睡得过来?
周奔坚着眉头,在她脸上呼出热气,声音低沉:“让你验证下,我是不是肾虚。”不由陈秧分说,他压向她的身体,欺上她的唇。
“唔----”陈秧发出半声惊呼后,被他无尽的气息缠绕,纱帐里一时春光无限。“别,---我们还没……”
周奔关键时候刹住了车,他轻轻拉上陈秧半掩的衣襟,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秧秧,我爱你,等到油菜花开的时候咱们做一晚上小人。”
陈秧被他撩拨的春心荡漾,混身燥热。
转移话题打趣他:“你是怕以后你儿子学你,指着你的鼻子说,当年你们未婚先孕?”
“原来你想和我生儿子啊,早说啊,没问题。”
周奔眼底满是笑意,拉上被子装成要和陈秧继续的架势,吓得陈秧赶紧躲到被子里。两人在雕花大床上嬉闹到转种接新年的时候。
他披上外套,在院门外放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足足响了十五分钟左右。等他重回到床上,陈秧才想起来一件事,她闷声问:“今年大年三十晚上咋没人来家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