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嫂高秀兰那是多精明多好的人,这么多年,她们妯娌之间从来没拌过嘴红过脸,可这有了儿媳妇,照样是一地鸡毛,三天两头的就有事情。作为很能聊到一起关系很好的妯娌,高秀兰没事的时候就会跟她叨叨,毕竟有些话只能女人跟女人说,跟男人说有什么用,半点屁用也没有。
陆明江搓着玉米粒半天才开口:“那也不能因为这些就不找,这没对象小一辈就没有个家,上一辈还能陪下一辈一辈子?这人跟人相处就得有个分寸,这结了婚有了媳妇了就是大人了,孩子大了,当爹娘的就少操心少说话少管闲事,自然就太平了。过日子,各有各的过法,谁能管谁一辈子。”
张红英却极不赞成他这话:“胡扯什么呢?这过日子不要教?小年轻没人引着没人教自己刚刚当家做主那还不得上天?”
“那我们那会儿谁教了?不也摸索着过了这半辈子了。不磕磕碰碰的哪会知道疼,不吃亏就长不大。”
两口子在外面絮絮叨叨的,隔着距离隔着两道门对屋里的人一点都没有影响。
要不是还有稻谷没收回来,陆东平真的会丧心病狂的觉得农忙的时候下雨再好不过了。他可以不用去公社,也不用去地里,可以正大光明的猫在屋里,守着自己小媳妇一整天。
从结婚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还没这么好好的亲热过呢!
屋里煤油灯还没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陆东平身上穿着温婉下午刚刚织好毛衣,温婉跪在床上来来回回的打量:“长短倒是正合适,是不是有点肥了?感觉不怎么贴身。”
陆东平动了动胳膊:“我觉得挺好,里面可以穿秋衣,万一我再长胖了,还能穿。”这件毛衣织了多久他最清楚不过了,他觉得他能穿一辈子,所以大一点总比小一点的好。
说着就脱了下来,叠的整整齐齐的放进衣柜里面。
上床就吹了油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不说话的时候只有两个一点清浅的呼吸声。
温婉下午眯过一阵这会儿不困,陆东平白天也睡了一觉,这会儿也睡不着,手伸进她的衣裳里面不安分的拨弄揉捏。温婉想着白天两个人在屋里酱酱酿酿,不客气的抓住他的手却甩不开,两条腿任性的的在他腿上踢。
陆东平一抬腿,直接将条作怪的腿给夹住,不轻不重的在她肉乎乎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一路向下亲。
温婉最怕的就是他这样耐心细致的挑逗,每次一这样,她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满目全非的让人觉得羞耻到不行。她咬紧牙关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那种叫人觉得羞耻的声音,没想到那人却得寸进尺,脑子里面轰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